林公玉站定,笑道:“灵儿,你轻功真好。”
薛灵心中明白,笑道:“那年我封师兄给你治伤,就说这寒毒已散入五脏肺腑,驱除起来很费时候,现在既然好了,那再好没有,等我们离了这里,我把爹爹传我的武功全数交给你,当时你就能追上我了。”
第二日,全部鹿鹊山庄张灯结彩,挂红贴喜,山庄的仆人脸上却殊无高兴之情,林薛二人从未见过这类场面,两人都非常镇静,看起来倒比庄子里的人多了分喜气。
林公玉道:“我没重视啊,灵儿,我们尽管明日喝喜酒看热烈,别的事我们别拆台,好不好?”
当年封素给林公玉诊脉后,曾对单独对薛灵说道:“这寒毒虽能够拔出,但想驱除洁净,能够要耗上三五十年的工夫,先前给他治伤之人一味用内力压抑寒毒,将寒毒激的散入五脏肺腑,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
吉时已到,鼓乐声响,又鸣了鞭炮。一抬小轿抬进了仪门,一名丫环扶着新娘下了轿,另一个丫环扶着新郎过来相迎,一仆妇将红花塞到两人手上。
林公玉听了她的话,心中感激,不由拉起她的手。两人都是情窦初开,四目相对,都红起了脸。二人虽无寂静无语,心中却都柔情无穷,千言万语也没法说尽,此生当代再也难以分开。
薛灵佯怒道:“谁拆台了?不睬你了。”
两人进了喜堂,贺客都围过来看一对新人。薛灵看那新郎只要十八九岁,眉眼与鹿伯阳非常类似,只是印堂发青,身材也软塌塌的,若不是丫环扶着,便要跌倒。在场之人一看便知这新郎病的不轻,薛灵更加了然于心。再去看那新娘,上半身生硬,双腿也不非常矫捷,虽蒙着盖头,眼泪却啪哒啪哒的掉在了衣衿之上,大半已经湿透。
薛灵出了正堂,悄悄的向林公玉道:“林哥哥,这山庄内里有点邪门。”
鹿伯阳起家相迎,笑道:“二位这两日歇息的可好?家中事多,如有不周之处,还瞥包涵。”
薛灵笑道:“鹿庄主,方才我和林哥哥瞥见一个仙颜女人,她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