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余皇后 > 第19章 千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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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长萱摩挲动手中的虎魄夜光杯,意味深长地看着祁抒意,道:“mm觉得祁姐姐开口是问殿下讨赏的,没想到是讨罚的。”她随即转眼望向我,幽幽一笑:“殿下若真嫌祁姐姐碍眼,无妨直接遣了她回承乾宫吧,免得她在此胡言乱语呢。”

乔序冷静看着她们二人你来我往,俄然道:“棠儿,你方才说你比来身子不适?请过太医了么?”

我写了一句“你管不着”便撒开他的手坐直了身子。

宫洛与芙蕖扶着我走进内阁,重新换了一身更加昌大的装束,发髻也盘成雍容华贵的牡丹髻,一支凤凰展翅衔东珠步摇垂下细碎的流苏,正正落在眉心,竟连花钿也省去了。我微微一笑,拢过袖口,扶着她们的手缓缓走出了凤仪宫。

“陛下……殿下……”

她咬重了“亲身”两个字,我有些不天然地笑了笑,乔序转眼望着我,仍不松开我的手,只道:“本日是皇后千秋,朕自当对皇后格外爱重。”

“朕要奉告皇后,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只把朕当作丈夫,你都要明白,朕是君,你是臣,君臣之分不得僭越。皇后听懂了么?”

“开口!”恩善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郑棠狠狠地瞪了归去,“家宴之上,岂容你随便开口说话?”

从宫洛略带镇静与羞怯的声音听来,她必然觉得我和乔序方才正筹算……天啦,我的确要羞死了。

我不敢看她现在惊奇的神采,只好把头埋入乔序胸口。

待宫洛退出去后,我没好气地推开他,整了整衣衫就要起家。他却先我一步挑开帘子,跟着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神采马上沉了下来:“那你会吃谁的醋?”

祁抒意也端起酒杯敬了归去,眼底却说不出是何滋味,只道:“娘娘客气,您不嫌弃嫔妾笨拙才好。”

我们在世人的谛视下联袂走进重华殿中,太后正端坐在主位上,见我们一道出去,忍不住眉开眼笑道:“好好好!哀家觉得天子没来是忙于政务,没想到是去凤仪宫亲身接皇后了。”

他捏得我的手模糊作痛,我想摆脱,却被他更大力地握紧。我们仿佛在公开里较量,就如许一起走到了凤鸾春恩车里。

郑棠咬唇思考着道:“约莫三月不足了。”

“起轿——”

他凑得更近了,声音近在天涯:“倘若明白了,就点点头。”

“请陛下与娘娘恕妾身多嘴,”坐在妃嫔后排的岐山王妃缓缓站了起来,“不知娘娘感觉浑身乏力有多久了?”

我看着他,心仿佛小鹿乱闯那般扑通扑通直跳——他究竟想干吗?

我又惊奇又委曲,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不想再与他胡扯下去。他却反手握住我的手,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在我耳边轻声道:“皇后还没答复朕呢。”

他谛视着我,仿佛要把我心底的奥妙看破。我这才发觉他的眼睛也非常都雅,特别是现在眼底涌动的光彩,更加他添了几分威武神情。

我吓了一跳,细心打量着他的神采,见他一如既往地迫视着我,内心不免犯了嘀咕——你又不喜好我,管这么多干吗?

郑棠适时接过了话头,矜着端庄合度的笑意,柔婉道,“恰是呢,迩来臣妾身子不适,诸多事件都是祁mm做的主,”她端起酒杯转眼望着祁抒意,“mm的才调让本宫佩服,有劳mm了。”

宫洛和芙蕖马上放开我的手跪了下去。我一愣,昂首只见乔序正站在不远处浅笑地望着我。他的身后停着一辆凤鸾春恩车,此时,他也换了一身装束,淡金色的双龙戏珠圆领长袍被和田玉扣腰封高低豆割成两半,裙边挑绣的靛蓝色翻涌海水一起一伏,将龙腾的形象烘托得愈发神矫捷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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