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了脱手指,太后看出了我的心机,主意向我摊开手掌,笑道:“想写甚么就写甚么吧。”
我开端莫名担忧本身处境。既然钦天监能说我是天选之女,万一哪天他改口了,我难道要成为太后和乔序的弃子?到阿谁时候……我另有我的家人难道都……都要死于非命?
可我实在感觉奇特,为甚么太后这么喜好我?遵循慎长萱的说法,太后是一个杀伐判定的女中豪杰,也是为了稳固本身的职位能够不择手腕的女人,我究竟哪点值得她赏识呢?能让她力排众议推一个哑女坐上皇后宝座?并且入宫以后到处保护,不时提点?
脑海中关于乔序和面具的回想不竭混合着,我头疼欲裂,饶是日头高起,光芒暖和,仍然挡不住从脚底窜到头顶的滚滚寒意。
军令牌?!
说完,她转头看着我,语气非常感慨:“你不但救了他,还救了哀家,因为当时天子已是哀家的独子,倘若再落空他,那哀家就真的要痛不欲生了。”
这是郑棠小产那晚乔玄殷与闵琉珠的对话,现在看来公然很有深意。只要闵琉珠带着军令牌出宫,把它无缺无损地交给世子,再加上黑齿常之驻扎在京畿之地的八千铁骑……恐怕现在关在狱中的就是我们了!
“但此事与闵氏无关,还请你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