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她现在这副绝美模样,他可没筹办跟别人分享。
景夙言顺着她的视野看畴昔,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一时情急以防她失声喊人,纵身揽住了她的肩膀,手心光滑的触感让贰心口冷不丁一动。怀中的人儿只着一件红色里衣,如最剔透的美玉,身上披发着淡淡的花香,要细究,却又没法辩白,仿佛这股香从骨子里透出普通,冰冷的青丝拂在他的脸颊,似拂在他的心头,让贰心痒难耐。
余辛夷也怔忡了一下,眼里闪着惊奇,微微蹙眉,不悦道:“放开我!”
明月还在冲动中,眼睛都是亮的:“三皇子给您跟二蜜斯送的是一式一样的养颜膏,说是对去疤极好的。四皇子给二蜜斯送了一样东西,仿佛是把琴,独八皇子给您送了独一份,别处都没有!”
“你感觉,我像是在开打趣吗?”烛光下,余辛夷一张绝色的容颜上绽放着夺目的光芒,美得让人移不开眼。景夙言又想在她身上使甚么战略,让旁人觉得,他对她甚为特别,逼得她不得不与他合作,可她偏就不进他的骗局!
男人吐出咬在唇间的一根银针,长呼一口气,红唇凑在她耳边,带着慵懒的调笑:“暗害皇子的罪名,但是连累九族哦。”
“既然辛夷蜜斯如此说了,小王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素白的手指挑她鬓边一缕青丝,景夙言低低笑了,声音动听,润及心脾,似水中一朵红莲绽放,素净绝美无双。
在屋檐上保卫的灰衣,差点震惊得从房檐上摔下来。这真是他的主子吗?阿谁最爱装深沉、高雅,就算女子主动投怀送抱也涓滴不假色彩的主子?这口气,明显就像个登徒子嘛!
余辛夷看着锦盒,如有所思道:“别处也送了么?”
若景夙言得知她内心的设法,定会大喊三声冤枉。他弯起唇浅浅一笑,昏黄烛光下,他白玉般的脸庞镀上一层金色,眸光缠绵:“今后别再喊我:殿下,就像刚才一样,你我相称便可。你答不承诺?”刚说罢,他又眨了眨眼睛,“当然,你若唤我夙言,我也万分欢迎。”
都城,不,或许是天下女子从未有过的光荣,就是当朝最受谛视标三位皇子,同时送了礼品!三只锦盒一字排开,内里各放了一只精美的瓷瓶,内里剔透的药脂披发着淡淡的香味以及苦味。
屋檐上,灰衣发觉不对劲,心道一声不好,筹办立即进房救驾,但是景夙言却指间轻弹出一粒金珠,禁止他出去。
余辛夷防备的看着他。这个奇特的八皇子,又想打甚么主张?
看清她眼底的愤怒,景夙言惊奇了一下,不但没怒,反而轻笑起来。很成心机不是吗?三次见面,次次都冰冷如霜的小丫头,可贵暴露真脾气,这份不测的收成怎让他不欣喜。
余辛夷的目光越来越冷,揽在她腰上的手,竟然还没有放开!本日在皇宫那决计一吻,她还没找他算账,没想到他得寸进尺,实在过分度了!
余辛夷蓦地展开眼睛,浑身进入防备,手中三根银针,跟着一声轻叱挥出:“谁!”只见那道身影疾风般微微一侧,躲开银针,然后在余辛夷唤人之前,立即飞身而去捂住她的嘴。
一根银针直刺他的后颈,锋利的针尖闪着寒芒,就如同余辛夷的眼眸:“我说放开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就算他是皇子,她也不买账!
景夙言俄然有点哭笑不得,他堂堂天下三公子之一的八皇子,向来只要女人趋之若鹜的追跟着他,为见他一面挤破脑袋都在所不吝,恰好到了她这里,被说得像是街头的登徒子普通,一文不值。
听到这道声音,余辛夷眯起眼睛,哼了一声,毫不粉饰话语中的讽刺:“我才晓得,本来八皇子天下风骚第一的名声,是擅闯内室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