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熠促狭一笑,连同他华袍上的龙须都颤栗了一下,道:“跟着朕去便知。”
墨雨行动轻巧地靠近玄熠,执起他的手,当真道:“墨雨也有过做梦的年纪,不过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了,墨雨是庶出,爹眼里只要大哥,出身将门,墨雨却喜好读书,当时候,仿佛要个娘,以是那日在尚书房,隆儿那几句天真的童言,几欲让墨雨堕泪……”
玄熠意犹未尽地轻啃着墨雨的肩,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随便道:“朕还是太子的时候,最喜好就是老祖宗,因为她但是后宫里第一聪明人,连朕都自叹不如,只是老祖宗很锋利,朕不想你受伤。”
“皇上,你想我在躺几日?”墨雨低低呻/吟道,连续三日,他真的已力不从心,悄悄迷惑,已过三日,皇上如何还是那么体力充分,连用膳的时候都不放过他。
玄熠不觉得然道:“那又如何?旁人如何想是旁人的,咱俩就想我们的罢。”
墨雨抚摩着玄熠的脊背,手到之处都是精炼的肌肉,偶尔会有硌手的伤疤,他微微叹了一口气,道:“这大年下,我是不是应当去拜见太皇太后?”
墨雨目光飘然,敛衣起家,和缓道:“皇上,要去哪儿?”
除夕之夜,纷繁扬扬的大雪,若白花,如轻烟,似柳絮,雪中无数宫灯灼灼敞亮,与夜空中满穹繁星遥相照应,大红的灯笼与星芒闪动交代,宫阙楼阁都笼上一层不实在的奢糜氤氲。
墨雨一头青丝在风中不羁的招摇着,他清婉道:“相夫教子,是墨雨应当做的。”
墨雨面色绯红如云烧,咬了咬朱唇,低声道:“皇上,本日是除夕之夜。”
“熠……”几次狠恶的撞击后,墨雨星眸迷离,迷醉地低昵喊着玄熠的名字,只要在这类时候,他才肯叫皇上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