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你再说一遍!”
“大胆白婉芯!死光临头竟还敢抵赖!本就知你巧舌如簧,可陛下双目腐败,还是你如何颠倒是非!本相毕竟会水落石出!”
“陛下!您一贯深明大义,切莫被安南王妃那些个小伎俩蒙骗了!都城乃至全部大周朝,那个不知白婉芯聪明过人,大家都当她思虑全面定然不会做出此等错事!若非如此,她还一定能铤而走险,干出这等害人道命的荒唐事!”
天子亲审此案,这是多么首要的大案,在现在紧急关头,殿审的半个时候之前,本案的首要证人竟俄然毙命!倘若这是不测,恐怕也有些过分偶合了,但若不是偶合,那这杀死黑衣人的凶手,恐怕就是造伪证嫁祸白子蹇通敌卖国之人。
独孤敖有些惊奇的看了一眼白婉芯,反问道,“故交?他何时成了我故交?不过疆场有过一面之缘,不幸被我刺中,身中毒箭,没想到竟让他还活着,命倒是大得很嘛!没想到我竟到头来还在他这里栽了个跟头,被俘虏至今,呵……的确就是笑话!”
被尉迟肃如此一说,俪贵妃的神采更是青一阵白一阵,孟皇后眉头紧蹙的看了一眼尉迟肃,“陛下,此案尚未水落石出,俪贵妃所言,实在有些言过实在。断案向来凭的是真凭实据人证物证,臣妾不懂便也不问,但坚信陛下自有圣裁,何故为了一干妇人之言废神。女儿家之言罢了,臣妾等本就不懂刑狱,俪贵妃所言不免公允,陛下莫怪。”
先被带上大殿的,恰是正凉关大战当中被俘虏的巫毒国太子独孤敖。那人道子及其傲慢,也因巫毒国从不可膜拜礼,见了尉迟恭钦,也不过是站着,这让尉迟恭钦这大朝邦国天子颜面尽失。
这黑衣人不但死的蹊跷,更是死的俄然,本觉得能够水落石出的本相,一下子在此断了线索。这案情也愈发扑所迷离,如此看来,白婉芯不得不往另一个方向去想。
尉迟恭钦灼灼的目光打量了白婉芯好久,不错,以白婉芯这大周朝第一才女的聪明,又岂会做出这般吃力不奉迎的事,杀了黑衣人不但不能令白子蹇沉冤得雪,反而怀疑更重,这绝非她会做的事。
“你是何时发明那黑衣人死在狱中的?”
桃子俄然发明,呃……如何剧情仿佛越来越像推理故事了……o(╯□╰)o
被殿上如此多的人这番神采过后,受了惊吓的狱卒一时之间竟也有些不敢说下去了。这大殿之上,哪个不是身份显赫之人,随便哪个,都不是他一个小狱卒能获咎的,如此一来,他竟俄然噤声不言。
听到如此模棱两可的答案,尉迟恭钦明显有些不悦,狠狠的瞪了一眼狱卒,狱卒一时害怕,垂首便低下了头,却见到了不远处白婉芯的银线兰斑纹绣鞋,一副恍然大悟的抬开端,指着白婉芯道,“陛下!主子想起来了!那黑衣人就是在安南王妃来过牢里一炷香以后,便死在了狱中!”
“巫毒太子殿下,昨日大牢但是来了一名你的故交,你可认得?”
见这俪贵妃接二连三的泼脏水,尉迟肃一时候也有些不耐烦了,冷冷一笑,“俪贵妃的这一派胡言,倒是有理有据,恐怕平日在宫里头,口舌之间早已练过数千遍了,瞎扯提及来亦是得心应手,毫不含混。”
经尉迟恭钦如此一说,俪贵妃亦是半句不敢多言。
话落,尉迟恭钦大手一挥,下头的人便回声去办。
“哈哈哈哈!当真是笑话!我大周朝至今尚未有过女子断案的先例!并非本宫笑话你,白婉芯,你当真觉得,凭你那舞文弄墨,会写诗作画操琴下棋便可断案了?的确是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