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芯马上跪在殿前,事到现在,她不为自个儿陈情,恐怕也由不得自个儿了,“陛下!儿臣的确去过北牢,见的也确是那黑衣人,并且儿臣见他之时,他还是活着。儿臣总当陛下乃真龙天子,独具法眼,莫非依陛下所见,儿臣当真如此痴顽?儿臣既是堂而皇之的呈现在大牢,光亮正大毫不避讳的走出,那便是一身明净,不怕被人瞧见,现在白氏一族案子悬而未决,儿臣又为何要这般紧急关头行如此授人以柄之事?”
俪贵妃不说,尉迟恭钦倒是还未曾往这方面去想,经这俪贵妃这么一提点,尉迟恭钦整小我仿佛都恍然了,一副绝望的模样,凄厉的看着白婉芯,“言蹊竟有你们如许的后代!那才是她此生最大的错事!”
“陛下!您一贯深明大义,切莫被安南王妃那些个小伎俩蒙骗了!都城乃至全部大周朝,那个不知白婉芯聪明过人,大家都当她思虑全面定然不会做出此等错事!若非如此,她还一定能铤而走险,干出这等害人道命的荒唐事!”
白婉芯如此一说,倒是叫尉迟恭钦恍然大悟,赶紧叮咛人去南牢提审独孤敖,白婉芯却制止了,“请务必将兄长一并带上大殿,当场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