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此话怎讲?”
厉封竹双手叉腰,毫不客气的在沉心堂坐了下来,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尉迟肃一时候倒也被厉封竹的气定神闲弄得有些焦心起来,“究竟如何一回事?此事必定是与世子被诬告一事脱不开干系,你这般急着赶回都城,现在倒是安闲起来了。”
仿佛是未曾想到尉迟肃如此一问,厉封竹先是一愣,随后便豁达的说道,“因为二蜜斯。”
“假巫毒人?”
沉心堂里头,厉封竹风尘仆仆的解下乌黑的轻裘,肩膀上另有未融的雪花,“城外俄然大雪,担搁了些时候,恐怕赶在了他们以后,马不断蹄的连夜赶回。”
“统统安好,父皇并无见怪,母后也并未连累,只是此案恐怕得尽快破解,不然夜长梦多,徒肇事端。”
“陛下可有见怪?皇后娘娘可还安好?”
“哪儿是我安闲,而是我回京之时,那条官道被鸳鸯山滚落的积雪阻了来路,若非我跑的快,恐怕也是回不来的。这幽州城啊,依我看水深得很,我这几日派好些个兄弟在幽州城府衙的官员府邸守着,本日都城刚传出世子被开释的动静,这知州府上便有都城来的官轿拜访,里头坐着何人,倒是不得而知,我已派人一起跟着,如果鸳鸯山那官道通了,许是能顺藤摸瓜,跟着这官轿去那府邸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