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彦兮知错了。”
尉迟肃越听越震惊,俪贵妃身为后宫最得宠的妃嫔,几近与皇后平起平坐,这般盛宠之人,竟做出偷情之事!而听二人扳谈,明显来往甚久,就连当今太子都是俪贵妃偷情野合之子!比起此事,对于皇位的运营与争夺,这类权位名利的尔虞我诈仿佛并没有那样令人惊奇了……
听闻那男人的话,俪贵妃明显有些不悦,“你怎的这般泰然,现在都火烧眉毛了,如果那小子收伏不了,那就处理了,一了百了。现在都是甚么时候了,哪有那闲工夫把时候华侈在这么个五品小官身上,从速速战持久!孟静璇那女人实在太狠,自个儿儿子当不了太子也罢了,还给我当众捅出了个白子蹇!”
那男人一时候愣住了,也不知是否是被俪贵妃的一番话惊住了,晌久过后便安抚的看着俪贵妃,悄悄的拥住了她,“玉甄,这些年当真是苦了你了,待我们的儿子坐上那龙椅,那统统便畴昔了。”
“此次之事,我本就并未命你前去调查,现在竟还被你弄巧成拙。现在恐怕也已是打草惊蛇,你说,让你跪着,可算是冤了你?”
厉封竹他们的到来,明显是那群黑衣人始料未及的,天都山的弟子工夫都不弱,就连夏彦兮,对于起他们来,也并不吃力,这一时候,让这些不速之客有些慌了神。本就杀红了眼,现在更是见人便砍,一副着了魔的模样。
与李达背靠背的站着,厉封竹侧过甚轻声道,“你速速回京,让安南王查一查,都城那个部下哪个军的官兵不在都城。”
俪贵妃话落,那男人嗤之以鼻冷哼一声,“那五品小官官位虽小,但如何都算是朝廷命宫,如何能等闲动得,倒是该把那些个流寇措置掉的时候了,这死几个贼寇,本就不是甚么奇怪事。届时线索断了,那小子想必也不会自讨败兴的查下去。至于这白子蹇,想来如何成得了气候,既无皇册宝印,又非皇妃所出,想坐太子之位,的确笑话!就算天子老故意,恐怕满朝老臣也不承诺,底子无需我们费那心神。”
回到禅房好久,尉迟肃还是未曾从那股骇怪中回过神来,幸亏……他并未错看了厉封竹。早就清楚厉封竹的为人,但现在从俪贵妃口中如此说来,尉迟肃心中更添了几分敬意。
厉封竹‘噗嗤’一笑,想装个高冷师父,没想到这才没一会儿就破功了,失策失策――
听闻厉封竹如此一说,李达先是一愣,随后便缓过神来。本来王爷还未曾给他传话,他便晓得了,果然不负王爷赏识,这厉公子果然是怪杰……
好久也未曾听闻半句对话,尉迟肃侧身,摸索的探头看了一眼俪贵妃方才站立的方向,人影早已不在。刚想提步去四周寻,却听草丛中一阵娇喘和粗重的呼吸声,尉迟肃的双腿一下子仿佛被定格了。
夏彦兮送她一句呵呵,忍不住辩驳道,“师父,你这又非京官,何况也才不过五品,压根儿和权贵不沾边。”
厉封竹对着李达做了一个揖,“实在抱愧,突发状况期近,我实在不谦让此案线索俱断,劳李兄在此等待些时候,我速去速回。”
厉封竹来回的踱着步子,沉默了好久以后,才恍然大悟的转头,“不好!从速备马!他们有伤害!”
“厉大人如果不嫌弃,那便让我一同前去吧!”
许是见夏彦兮一个小丫头电影,那群黑衣人老是冲着她进犯,可在夏彦兮这儿,却讨不到半分便宜。厉封竹目睹黑衣人的数量在逐步减少,睨眼看了看不远处的李达,脚尖点地,飞身而出,借力一脚踢在了树杆之上,稳稳的落在了李达的身后。
夏彦兮在前头带路,厉封竹和三个师弟以及李达在背面跟着,一起往幽州城城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