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这八位伴舞呢?”聂松指着肖遥和陈晨身后的八位伴舞,美意提示道,“他们也一样很辛苦的和你们一起排练吧?”
“以是节制器也是在你这个手套里?”聂松看着肖遥的手套,向前走了两步道,“能不能借我玩会儿?”
“是如许吗?”聂松转向了舞台中间的肖遥,“肖遥,这些都是你的设想?给我们先容一下吧。”
“那些是运动员用的防滑粉,”肖遥笑道,“首要成分是碳酸镁,弱碱性,无毒的,大师不消担忧。实在我之前还用过一次面粉的,不过厥后晓得面粉粉尘是易燃易爆的,固然现场的空间大小和我利用的量达不到爆炸的浓度,但是安然起见,我还是换成了这类防滑粉。”
“都说清楚了就没意义了,”肖遥笑道,“归正这个东西也没有专利,大师能够本身试一下嘛。”
“至于哪儿来的嘛,”肖遥举了举本身戴动手套的左手道,“我现在身上的衣服没有口袋,这些粉末当然是装在我的手套里的,但是详细装在那里,以及当时候是如何扬出来的,就请大师自行设想了,归恰是不难做到的。”
现场DJ大龙和四位和声歌手也非常客气的笑着和肖遥挥了挥手,并且向肖遥竖了个大拇唆使意演出很棒,他们的辛苦也很值得。
“怪不得你刚才气做出那些高难度的行动。”聂松点头道,“要晓得你刚才从陈晨头顶上飞出来的那一下,但是吓到了现场的统统人。另有蹬着陈晨胸膛的阿谁后空翻,难度也很高。没想到本来你还是一名专业的舞者。”
“我那句话不是指的舞台上统统人,而是单指的肖遥。”沙洲指了指肖遥,笑着道,“当然,刚才舞台上统统人的表示都非常棒。除了肖遥和陈晨,我们还要感激现场的DJ大龙,四位和声,另有八位伴舞,他们满是刚才这场演出不成贫乏的部分。”沙洲伸出整只手掌,别离指了指现场DJ、和声、和伴舞演员,接着道,“可我这句话,更多的是说的舞台以外的方面。”
“请主持人给现场观众翻译一下。”朴大成看着聂松道。
朴大成这段话是用韩语说的,此言一出,现场的韩国人立即暴露了惊奇的神采。而等翻译机将他的这段话翻译出来以后,舞台上的聂松、中原的两位队长以及选手等待区的中原艺人也都暴露了惊奇的神采。
“起首说把灯安在衣服上的这个创意,我想应当有很多人都想过,但是真正做出来的你应当还是第一个吧。最首要的是,你们这衣服上的灯不但是有这么多种色彩窜改,还能按照你们演出需求节制此中分歧部分的亮和灭,还能在衣服上组出图案来,你是如何做到的?是事前设定好的法度吗?”聂松猎奇的持续问着。
“你的意义是?”聂松有些不解道。
“舞台以外的方面?您的意义是?”聂松持续问道。
当初在美国的时候,肖遥给“激流”舞团设想殊效时用面粉也是权宜之计,一方面是当初肖遥是临时蹦出的主张,路上的商店里没有这类防滑粉卖,别的一方面也是考虑到阿谁排练的大堆栈的空间够大,即便是一包面粉全数扬在空中也达不到会激发爆炸的浓度,排练现场他也能够节制不会呈现明火,以是才给他们带了一包面粉畴昔,厥后比赛的时候,肖遥也是给“激流”舞团换成了这类防滑粉。
“我之前也没有唱过速率这么快的rap。”陈晨笑道,“他写了这首《长城》,然后跟我说,他是歌手,我是rapper,唱上有难度的他卖力,说唱上有难度的我卖力,这段rap只能交给我来唱,他唱不了,也不想唱。实在我感觉他倒不是唱不了,只是这一段的确得需求很长时候的练习,可他还要编舞,另有筹办我们这身酷得不可的打扮,时候上实在太严峻,加上这个组合,我本来就是卖力说唱的,以是我就只能把这一段给啃下来了,不过他倒是还教过我一些呼吸换气、调剂气味和增加肺活量的技能。能够说我刚才的表示,也是被他给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