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中原和韩国两边的队长是商定好不会就舞台上的演出相互拆台的。可一方面朴大成说的并不是发音、跑调乃至跳舞行动这些纯真的演出内容,最多只能算是说道具,别的一方面,也是肖遥他们这组明天的演出实在是过分冷傲。
“要说的话,起首要感激一下现场的DJ大龙,和四位和声歌手。趁便说一下,这四位音域很高的和声歌手万佩玲教员帮手先容的,在这里也非常感激万佩玲教员的帮忙。”肖遥顺次用手掌指着现场DJ和四位和声歌手以及队长席上的万佩玲道,“实在我们这首歌的排练时候很紧,统共只要四天的时候,以是排练都是不分白日早晨的停止的,这五位和我们一起排练也非常辛苦,我再次向他们表示感激。”说着,肖遥回身向位于舞台最火线的五位鞠了一躬。
“那些是运动员用的防滑粉,”肖遥笑道,“首要成分是碳酸镁,弱碱性,无毒的,大师不消担忧。实在我之前还用过一次面粉的,不过厥后晓得面粉粉尘是易燃易爆的,固然现场的空间大小和我利用的量达不到爆炸的浓度,但是安然起见,我还是换成了这类防滑粉。”
“沙洲队长,”聂松有些促狭的看着沙洲道,“如果像你说的一样,这些都是肖遥的手笔,那么我想问一下,在刚才的这场演出中,您做为队长,为您的队员做过些甚么?”
“起首说把灯安在衣服上的这个创意,我想应当有很多人都想过,但是真正做出来的你应当还是第一个吧。最首要的是,你们这衣服上的灯不但是有这么多种色彩窜改,还能按照你们演出需求节制此中分歧部分的亮和灭,还能在衣服上组出图案来,你是如何做到的?是事前设定好的法度吗?”聂松猎奇的持续问着。
“我独一做的,大抵就是为他们供应了一个练习所需求的园地吧,”沙洲苦笑了一下,“还好这个节目里我是被称为队长的,如果被叫做导师的话,我可就有点无地自容了,因为我发明,我完整没有甚么东西是能够教他的。他在刚才这场演出里所揭示出的东西,比我能够想到的,可短长多了。”
当初在美国的时候,肖遥给“激流”舞团设想殊效时用面粉也是权宜之计,一方面是当初肖遥是临时蹦出的主张,路上的商店里没有这类防滑粉卖,别的一方面也是考虑到阿谁排练的大堆栈的空间够大,即便是一包面粉全数扬在空中也达不到会激发爆炸的浓度,排练现场他也能够节制不会呈现明火,以是才给他们带了一包面粉畴昔,厥后比赛的时候,肖遥也是给“激流”舞团换成了这类防滑粉。
“他们?就不消这么当众伸谢了。”肖遥笑着搂了搂身边在陈晨转型后代替了舞团队长职务的李志锋的肩膀道,“给大师先容一下,他们来自我们事情室签约的专业跳舞团队“晨光舞团”。当然,用不着当众伸谢的启事并不是因为他们和我们同属一家公司,而是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一个团队。”
“另有这八位伴舞呢?”聂松指着肖遥和陈晨身后的八位伴舞,美意提示道,“他们也一样很辛苦的和你们一起排练吧?”
沙洲并没有特地进步音量喊出这句话,但是因为戴着耳麦的启事,即便是在现场观众们热烈的喝彩和尖叫声中,他的这句话还是通过现场的声响设备清楚的传入了现场合有人的耳中。是以在现场观众们的声音小下来以后,聂松就看向沙洲道:“沙洲队长,刚才你这句话指的是现在舞台上的这群人吗?固然刚才舞台上的这场演出的确非常冷傲,但是您这个评价是不是也太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