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是微臣本日的收成。”褚昭然上前,将手中总结誊写的相干质料送到皇背工边的炕桌上。
皇后并不在正殿明间,褚昭然垂着头,用眼睛余光打量,固然两旁侧间都被花罩遮挡,但透过冰裂纹格子模糊能看出东侧间有人影,那明晃晃的东珠几近要闪瞎人眼。
褚昭然客气道了声谢,见小宫女往正殿走去,她则悄悄挪到院里墙角放的承平缸前,夏季酷热,为防宫中走水,每座宫殿、院落都会在墙角竖着几口大缸,大缸里都蓄满了水。
褚昭然走了出来,“微臣给皇后娘娘存候。”
进了正殿,殿中心摆着一个半人高的铜鼎,内里放着一座冒着寒气的冰山。褚昭然顿时感觉通体镇静,内里的盛暑都被这冰山挡了去。
幸亏,这回皇后脸上不再是一副云淡风轻一点不见波澜的神采,她淡淡开口:“不错。”语气固然平平,唇角也未见勾起,可她眉眼间透暴露对劲的神采。
小宫女绕了一圈后,返来复命道。
屋里,只余下褚昭然和皇后两人。
褚昭然获得皇后娘娘必定,内心的忐忑稍稍减退几分,她紧接着又汇报起关于水患的环境:“相较于地动环境产生之数,历朝历代对水患环境记录颇多。按照能够查到的质料记录中,最早于汉惠帝期间,江水、汉水众多,汉中、南郡大水,淹浸4000余户人家。五年后,文帝期间,江水和汉水众多,汉中、南郡又发大水,冲没6000余户人家,南阳沔水暴涨,一万余户人家受灾。”
“大人,皇后娘娘召您入内。”
而后褚昭然又列举了几条,同时和汇报地动环境一样,她又说出了朝廷的赈灾办法和赈灾手腕,当然还是多以拨款和放粮为主。
褚昭然脚下生风,穿过崇明门,一起沿着宫道由南向北而去,走得嗓子都快冒烟,后背的衣物都有潮气,心中不住抱怨:这也太远了些。
皇后没急着翻褚昭然递上来的东西,反而问道:“这一日的工夫,你可有何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