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正院靠近后花圃有一处高雅小院,名曰芳草堂,是魏氏特地辟出来给年纪尚小的女人住的院子。从寿安堂出来后,几个女人前后脚地进门,相互点头后各自回了屋子。
“阖府一体,名誉与共。”这八个字是国公府长辈耳提面命的一句话,无需褚昭莲提示八女人立即脱口而出。
进了八女人屋子里,褚昭莲立即关门轻斥道:“小八,你本日太沉不住气了。”
褚昭莲点头,“姐姐何时骗过你?你想想自小祖父祖母是如何教诲我们的?”
见她惊骇的模样,褚昭莲叹了口气,毕竟是本身一母同胞的mm,若非情急本身也不想拿当年的事情恐吓她。褚昭莲走上前,将八女人抱在怀里,她悄悄抚摩着八女人的背脊,“你说你,怕成如许竟然还敢胡说八道,是本身和本身过不去吗?”
“停停停,打住啊。”褚昭莲无法地打断八女人讨伐褚昭然的长篇大论,她掐着八女人的脸,“你这到底是看不惯大姐姐呢?还是替二姐姐打抱不平呢?”
不等她说完,五女人褚昭莲立即打断了她的话,她看了眼窗外,而后抬高声音道:“开口!甚么寿安堂的老婆子?那是祖母!国公府的老夫人!你这般口无遮拦,谨慎再被关到家祠里抄书去。”
说到这里,八女人冷哼一声,接着道:“我就不明白了,凭甚么?论出身,现在是父亲当家,二姐姐才是国公府名正言顺的嫡长女,大姐姐凭甚么盖过二姐姐,成了这国公府最高贵的女人?就凭她年长吗?再论才貌学问,大姐姐除了那张艳冠群芳的脸,另有哪点比得过二姐姐……“
听到褚昭莲提及生母,八女人立即点头,她朝窗外看了一眼,小声道:“是六姐姐。“
褚昭莲现在已经及笄,有了本身伶仃的院子,可她不担忧本身的mm,也就是被唤作小八的女人,便又回到了这个熟谙的院子。
“这话是谁教你的?”听到八女人的话,褚昭莲内心格登一下,神采顿时大变。怪道她本日莫名感觉小八有些奇特,现在总算品出那里不对劲了。
她说了说了太多话,嗓子有些干,稍顿了顿才又接着道:“以是说,即便祖母是为了不让我们把大姐姐的事情流暴露去,也不是为了包庇大姐姐,而是为了保护国公府的脸面。今后出府插手宴会,有人要拿大姐姐被退婚的事情做筏子,你必然要主动回击。就像二姐姐常日在外保护大姐姐一样,把那些嚼舌根的都骂归去。叫旁人看看我们国公府如何同心,明白吗?”
八女人偏头躲开褚昭莲的“攻击”,不平气道:“那二姐姐是我们的嫡姐,做mm的天然要保护她的好处啊!”
“气不过甚么?”褚昭莲和顺问道。
八女人哼了一声,不平气地坐到榻上,将脚上的鞋狠狠地甩到一边撒气,忿忿道:“姐姐叫我如何沉住气?那寿安堂的老婆子明摆着偏疼……“
“我气不过祖母偏疼,明显这些天大姐姐在院里又打又砸,她返来不但不管束大姐姐,反而警告我们,不让我们对外流露国公府这一个多月产生的任何事情。凭甚么?”
“对!”褚昭莲必定了她的话,“这八个字就是府里长辈们的态度。你感觉这府里现在是父亲当家,不平气大姐姐在府中的职位,可你想想大姐姐县主的身份是父亲袭爵后才有的吗?”
见八女人不说话,褚昭莲两手抓着她的胳膊,双眸盯着对方的眼睛,目光中带着核阅的神采,“说,是谁教你的?”
“你如何能这么想?”褚昭莲惊奇道,她伸手捧起八女人胖乎乎的脸,用手戳着她的额头,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这小脑袋瓜如何不开窍呢?祖母本日说得很清楚,不叫我们说这一个多月的事情,是怕我们年纪小,给旁人落下话柄,如何是用心偏疼大姐姐呢?并且大姐姐突遭变故,表情烦躁寻些物件出气也在道理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