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谁教你的?”听到八女人的话,褚昭莲内心格登一下,神采顿时大变。怪道她本日莫名感觉小八有些奇特,现在总算品出那里不对劲了。
八女人伸手抱出褚昭莲的腰肢,在她怀里点头,委曲道:“我只是气不过。”
进了八女人屋子里,褚昭莲立即关门轻斥道:“小八,你本日太沉不住气了。”
八女人不敢对上褚昭莲的眸子,扭头错开眼,“没……没谁教我。“她否定答道,可惜心虚的语气,将她透露无遗。
最后一句褚昭莲微微拔大声音,吓得八女人一个激灵,忙点头表示听明白了。
想到这儿,褚昭莲不由对教唆mm的人恨得牙痒痒起来,她看着八女人,柔声问:“那你现在奉告姐姐,你本日这些谈吐,到底是谁奉告你的?但是姨娘?”
“阖府一体,名誉与共。”这八个字是国公府长辈耳提面命的一句话,无需褚昭莲提示八女人立即脱口而出。
不怪褚昭莲第一个往生母那边想,她们姐妹的生母出身低、眼界小,暮年被褚泽纳进府后,仗着几分色彩整天和褚泽的其他小妾拈酸妒忌,不是争衣裳金饰,便是争每日的餐食。传闻当时正巧赶上魏氏回了娘家,没了主母压抑褚泽的后院,被褚昭莲姐妹俩的生母搅得乱七八糟。
褚昭莲现在已经及笄,有了本身伶仃的院子,可她不担忧本身的mm,也就是被唤作小八的女人,便又回到了这个熟谙的院子。
“如何会?”
国公府正院靠近后花圃有一处高雅小院,名曰芳草堂,是魏氏特地辟出来给年纪尚小的女人住的院子。从寿安堂出来后,几个女人前后脚地进门,相互点头后各自回了屋子。
“我气不过祖母偏疼,明显这些天大姐姐在院里又打又砸,她返来不但不管束大姐姐,反而警告我们,不让我们对外流露国公府这一个多月产生的任何事情。凭甚么?”
八女人当即点头,她固然年纪小,但也听过褚昭然的事迹,当年褚昭然三岁进宫讨得皇后娘娘欢心,娘娘特封褚昭然汝宁县主。
听到褚昭莲提及生母,八女人立即点头,她朝窗外看了一眼,小声道:“是六姐姐。“
说到这里,八女人冷哼一声,接着道:“我就不明白了,凭甚么?论出身,现在是父亲当家,二姐姐才是国公府名正言顺的嫡长女,大姐姐凭甚么盖过二姐姐,成了这国公府最高贵的女人?就凭她年长吗?再论才貌学问,大姐姐除了那张艳冠群芳的脸,另有哪点比得过二姐姐……“
八女人偏头躲开褚昭莲的“攻击”,不平气道:“那二姐姐是我们的嫡姐,做mm的天然要保护她的好处啊!”
褚昭莲点头,“姐姐何时骗过你?你想想自小祖父祖母是如何教诲我们的?”
褚昭莲幼时便被生母经常撺掇,要她和府里的姐姐们争宠如此。褚昭莲幼年不懂事,听信生母的话,带着mm一同混闹……
“可父亲没袭爵前也是国公府的世子,将来的担当人。国公府本该以二姐姐为尊才是,若非大姐姐有做姨母的皇后撑腰,如何能越得过二姐姐去?”八女人辩白道。
她说了说了太多话,嗓子有些干,稍顿了顿才又接着道:“以是说,即便祖母是为了不让我们把大姐姐的事情流暴露去,也不是为了包庇大姐姐,而是为了保护国公府的脸面。今后出府插手宴会,有人要拿大姐姐被退婚的事情做筏子,你必然要主动回击。就像二姐姐常日在外保护大姐姐一样,把那些嚼舌根的都骂归去。叫旁人看看我们国公府如何同心,明白吗?”
本来诚恳仍褚昭莲戳额头的八女人,听到对方替褚昭然摆脱,立马不悦地从她怀里摆脱出来,忿忿不平道:“在这府上大姐姐做甚么事都有事理,都在道理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