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三国期间,闻名的兵器辨别家吕虔,按照兵器的特性,对汉武帝钦定的“十八般兵器”重新摆列为九长九短。九长:戈、矛、戟、槊、镗、钺、棍、枪、叉;九短:斧、戈、牌、箭、鞭、剑、锏、锤、抓。
《後汉书?独行传记》:温序“素有力量,大怒,叱宇等曰:‘虏何敢迫胁汉将!’因以节杀数人。”《旧五代史?唐书?李存孝传》:“阵中易骑,轻盈如飞,独舞铁 ,挺身陷阵。”宋洪迈《夷坚丙志?婺州雷》:“面丑黑,短发血红色,蓬首不巾,执 如骨朵状。”
清军入关前也很喜好用锤,建立过铁锤军,定鼎中原後,遂不复用。
十八般兵器相干记录:
此物法虽简朴,用之者非功力充沛不成;前人云:断钢易、而断水难,用硬器只须力足以举其器,便可批示快意;用軮器者须贯其力,使軮者亦变如钢条,然后始能够临敌,故軮鞭流星锤等之不易习也。习軮器者,须能将两臂之力,运入其械,此则非精于軮功者不能也。绵绳套索为器中之尤軮者,较诸軮鞭流星锤为更难。
锤,是一种带柄的 状打击兵器。元朝蒙古马队善用铁锤,一种六棱形,称“西夏帕耳”;一种锤头为六角形,用短铁链系于柄上,称“佛来尔 ”。
白打虽即拳术,但亦非“赤手空拳”,乃系包含足、膝、臀、肩、背、肘、掌、拳、指、头在内,故有拳术家周身均是拳头之说。因既其练就一身工夫,则无处不成以当拳用也,即一鼓大腹之劲,亦足顶人后退寻丈。白打在技术上固为拳套之活用,但其内涵则包含功力之发挥,故国术里手常谓“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当此本理。练拳方法,重在训綀手、眼、身、心、步之结合行动,而其应用体例,有打、踢、点、拿、跌等。至于练功,普通分为内功、外功、气功、硬功、软功、轻功等。初学技击者,必须拳术和工夫同练并进,以牶术为用,以工夫为体,二者缺一,不敷以言技艺。
“「白打”一名、始自隋唐,王建诗云:“寒食浑家(作府中人解)尝白打,库中先散与款项”,盖其以演出搏击为度节之余兴也。又事物绀珠云:“两人对踢为白打,三人角踢为宦海,胜者有采”,可知白打之风,自古有之。但就字义而解,白打乃白手打斗之谓,亦即仅恃空拳,不持器物,“徒手搏击”之艺;就国术范围而言,乃应用拳套以应战,而成为合用之拳术,盖其既可凭手脚工夫以御敌,亦能藉其简练技术以伤人。观于古今之擂台比武,泰皆以徒手较胜负,足证白打为诸艺之首。况乎学习其他东西,其用法均不出“劈、剁、扎、拿、滑、压”等六字,如欲使此六字工夫应用融通,精美入化,必先于白打痛下工夫,盖统统技击来源,均由拳中化去,由熟生巧,窜改无穷,因之白打为技击之基。
挝(镐)亦为古兵杖之一,情势独特,长一丈三尺,柄端安一大拳,拳握一笔,纯以铁制,其重量不亚于斧銊,新式仪仗中时见之。此器约莫赤始于周秦之世,非猛勇之将,不得其用也,迩来习此者,巳寥若晨星,盖古法失传矣。惟锤镋之法,皆脱胎于此,略能设想耳。嵩山拳叟李杰,曾从名武师真传,转辗传授,故北方健儿多能之者。法只十五手,而各势分歧,非若刀枪剑斧等法之有反复,意前人随势换法,并未加以构造耳;然按抡舞,亦并不觉其涣散无序,而每手换势,尤见其神化敏捷之妙;惟正视无锋,尃以猛攻见长,毫无含蓄之意,未始非微疵也;故力弱之人,决不宜用笔挝,因易痴钝而受算也。
殳(棍)之由来已久,前人山居穴处,不免为毒蛇猛兽之侵凌,又无锐兵利刃以御敌;山间树木丛杂,到处皆是,常常折之觉得侵占之器;故别种兵器,或全用铁制,或铁器而以木为柄,惟殳则完整木质,且搆造亦非常简朴,自首至尾,并无机括,不过一浑圆坚质之木杆耳;于此可见古时各事之简朴,而原人之无机器心也。殳长约一丈二尺,粗细不等,盖亦视人力而为标准者;实在多用檀枣栗桧等木为之,或取其坚固,或取其柔韧,总以不易损折者为上品;若白蜡杆等,后已嫌其太軮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