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唔,玉儿,快起来吧!明天身子感受如何?”阿玛非常一副家长的做派,淡淡的应了声,像是例行公事的扣问着。
“墨迹,夫人不是瑾姐姐的额娘吗?为甚么要我叫她额娘?”我奇特道。
翻开房门,面前一片春光明丽,敞亮暖和的阳光、粉色的桃斑红色的梨花正顶风绽放、天是那么的蓝,风是那么的温暖。我深吸一口气,喃喃道“钮祜禄·玉珈,不管你之前如何,现在活着的是希佳钰,我要好好的活下去,不管将来如何!”
“夫人,”阿玛抿了抿嘴“幸亏玉儿身子好了,还赶得高低个月和瑾儿进宫,你还很多辛苦一下,好好教教她们,莫不成给钮祜禄家失了颜面!”阿玛直视着额娘满脸严厉的说道。
恍然忆起我那位大姐早已出阁,仓促问道,“那为何大姐已经嫁人了?”
“进宫?”耳边像是响起一声惊雷,震的我措手不及,“我为甚么要进宫?”
“格格,二夫人临终前将你拜托给了夫人,自那以后,你就称夫报酬额娘了。”墨迹知我忘了很多事,也不奇特的回道。
“那玉儿辞职!”我看了看眼睛红红的额娘,晓得现在说甚么估计也没甚么用,福了福身退了出来。
我看到阿玛欲言又止的模样,笑着搀起她的手臂扶着她坐回了椅子上,“你这丫头!还拿你额娘阿玛高兴!”她伸指导了点我的额头,面上飘上了两朵红晕。我不由用帕子掩嘴而笑。
“格格,咱还去花圃吗?”
“唔。”
“不去了,咱找瑾姐姐!”现在那另有表情漫步啊!听阿玛那么说,玉儿和她这个姐姐干系相称的不错,现在我很想晓得和我一起进宫的姐姐长甚么样。
转出花圃,又过了几道门几个大大小小的院子,颠末一条长长的画廊便到了阿玛和大娘的正屋。我拢了拢被轻风吹拂开的鬓发,尽力扯扯嘴角暴露笑容,抬脚跨过正屋门槛。
“好了,玉儿,你去找玉瑾说说话吧,你这一病实在吓着了她,前几日知你醒了吵着要见你,我怕她吵着你拦着没让去,她可憋了一肚子气呢!你们姐妹俩去说说梯己话吧!”阿玛见我一脸无法的挥挥手开口道。
正走着,我脑袋里像是划过一道闪电,我想到一个严峻的题目!凌柱?四品典仪官?钮祜禄?这统统组合到一起,不恰是史乘里记录的乾隆的生母吗?阿谁活到了八十六岁的长命太后,她不恰是康熙四十三年被指给时为贝勒的四阿哥胤禛?现在一是恰是康熙四十三年,二是我和姐姐都要进宫选秀,明显乾隆的生母只要一个,那是我还是姐姐?虽说雍正的后妃在汗青上也算是少的但想想要和一堆女人共享一个丈夫我的鸡皮疙瘩就起了一身!神啊!既然您这么美意让我重生了一次,那费事您功德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千万别让我担上这“重担”啊!
我略觉难堪,不着陈迹的挣开她,抽出胸口别的帕子为她抹去泪珠,“额娘,您看您,玉儿这不是好好的吗?都是玉儿不好,让额娘和阿玛操心了,还请阿玛额娘惩罚玉儿!”我尽力学着清宫剧的模样,左腿向后微退蹲身,双手放于身侧,规端方矩的给她请罪。
离我房间不远便是一个花圃,放眼望去假山盆景外型婉约新奇奇特,很有江南水乡的风味;假山边另有一个水池,水池里波光粼粼,轻风拂过水面泛动起阵阵波澜;塘边一座八角亭,三层的琉璃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四根红漆木柱上雕镂着花鸟鱼虫;岸边的垂柳,枝条已垂入水中,清风划过,柳条在水面划出一道银色的水痕,像极了对镜打扮的少女,婀娜多姿。单从这看来,这凌柱虽说只是四品京官,官职虽不大,但这钮祜禄府也算不的小。亭台楼阁、雕廊画柱一应俱全,虽不豪华但却精美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