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玉儿,你去找玉瑾说说话吧,你这一病实在吓着了她,前几日知你醒了吵着要见你,我怕她吵着你拦着没让去,她可憋了一肚子气呢!你们姐妹俩去说说梯己话吧!”阿玛见我一脸无法的挥挥手开口道。
离我房间不远便是一个花圃,放眼望去假山盆景外型婉约新奇奇特,很有江南水乡的风味;假山边另有一个水池,水池里波光粼粼,轻风拂过水面泛动起阵阵波澜;塘边一座八角亭,三层的琉璃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四根红漆木柱上雕镂着花鸟鱼虫;岸边的垂柳,枝条已垂入水中,清风划过,柳条在水面划出一道银色的水痕,像极了对镜打扮的少女,婀娜多姿。单从这看来,这凌柱虽说只是四品京官,官职虽不大,但这钮祜禄府也算不的小。亭台楼阁、雕廊画柱一应俱全,虽不豪华但却精美非常。
“是。”我低头恭敬的答道,“玉儿给阿玛存候,阿玛吉利!”
正入迷的想着,身后传来一清脆的女声“玉儿!?”
“墨迹,夫人不是瑾姐姐的额娘吗?为甚么要我叫她额娘?”我奇特道。
恍然忆起我那位大姐早已出阁,仓促问道,“那为何大姐已经嫁人了?”
“玉儿,阿玛和额娘也舍不得你和瑾儿,但这是祖宗端方,不去会殃及族人呐!”额娘取出帕子冷静拭泪,“不过,此次有瑾儿和你做伴,你俩从小就亲厚,相互之间还能相互做个照顾,额娘和你阿玛也能放心了。”
一进屋,便瞥见上座右首坐着那晚来看我的阿谁‘阿玛’,正面带浅笑的和身边一身穿淡金色旗装,年纪约莫有三十五六岁的女子轻声扳谈。这女子虽非绝世美人但却也明艳照人,略显饱满的脸颊妆容精美,她的面色驯良,目光暖和,正在用茶盖轻拨茶碗里的茶叶,她举手投足间无不揭示着她的雍容华贵、崇高淡雅,让人没出处的感遭到靠近。
“格格,二夫人临终前将你拜托给了夫人,自那以后,你就称夫报酬额娘了。”墨迹知我忘了很多事,也不奇特的回道。
“唔,玉儿,快起来吧!明天身子感受如何?”阿玛非常一副家长的做派,淡淡的应了声,像是例行公事的扣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