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桃花糕真好吃!”我擦擦嘴,甜甜的笑道,吃饱了身心舒爽啊!
“玉儿给姐姐存候。”我不知前人见到姐姐应做何礼合适,仓猝间仅凭感受感觉应当是福身存候。
我被她捂的快喘不起来气来忙求着,“晓得了姐姐,再是不会说了,姐姐你快憋死我了!”
一时气急,话也没过大脑,直接脱口而出,“那,莫非就跟着皇上一人的爱好而决定了我们平生的运气么?”
“哎呀!姐姐你放心吧,我又不是玉雕的一磕就坏了!”我撇撇嘴说道。
“mm快起来,如何和姐姐讲起这些俗礼了?”她不由瞪大了眼睛,看来玉儿和这个玉瑾常日里豪情很好!
“没有,只是感受有些杨树的杨絮弄得我有些痒。”我赶快打着哈哈回道。
“见过二格格,二格格吉利!”墨迹连道,她笑着挥挥手,表示墨迹起家。
“祖宗传下来的端方,那里由得我们情愿不肯意?”她望着亭外的水池,淡淡的说道。
墨迹也有所发觉,别过甚去偷笑。我只好陪着笑容摇着她的袖子做撒娇状道,“好姐姐,玉儿错了,还望姐姐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mm此次!”听着本身发腻的声音差点没把自个儿给恶心死,都二十五的人了(心机春秋),还撒娇发嗲?不过,我用心把‘大人不计小人过’这几个字咬重,墨迹扑哧一下笑出声,玉瑾不解的看着她,我赶紧解释着,“前几日,墨迹也跟我说过大人不计小人过这句,姐姐你看,老天爷都替你罚过mm了!”
笑过以后一时不知该和她说些甚么,毕竟从严格意义上说我和她没半点干系,并且春秋上的差别也不是一点两点。顷刻氛围有些冷场,我摆布看看,多少有些没话找话的说道,“姐姐如何就你一小我啊?”
她看我脸已被憋的发红,当即松开了手。但立在我身边,胸口还高低起伏着,手里的帕子也被她绞成了麻花,一时我也不知该说些甚么,她也一言不发,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难堪。
我摇点头轻声说着,“不是,只是,姐姐你真情愿去选秀吗?”
“嘿嘿!玉儿好久不见姐姐,开个打趣嘛!姐姐莫要活力啊!”我吐了吐舌头装无辜,差点画虎不成反类犬!
“姐,现在就算给我头牛我也吃的下!”我嘴里尽是桃花糕的渣子,含混不清的说道,“哎!墨痕,另有吗?费事你再给我拿点吧!”一盘桃花糕已被我扫荡一空,只留下个空盘子!
我冲她感激的笑笑,又伸手去拿桃花糕,姐姐转头对墨痕说“去给玉格格再添点水!”又转向我道“你也吃的慢点啊,别再呛着!”
“来,玉儿,坐这儿!”姐姐指指亭里的石墩,墨迹立马灵巧的取脱手绢擦了擦两个石墩,立在我身后,本想叫她一起坐,转念想想身边的姐姐还是作罢。我斜了墨迹一眼,无法!中国这近三千年的封建压迫还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的掉的!看来我还得持续给她增能人权教诲啊!我扶首点头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
“哦,墨痕去厨房拿些新做的桃花糕,这几天桃花开的又香又艳,做桃花糕正合适,本筹算早给你送去尝尝鲜,可……”她略一停顿神采有些悲戚,“这不,昨晚听阿玛说你醒了,我今儿夙起就叮咛厨房做些,方才去额娘那儿存候,额娘说你刚走,我急着撵你就让墨痕去取了!”我点点头,“走,玉儿,咱到亭子那去坐着等墨痕!”她一手拉起我的手,一手扶着我的胳膊,向亭子走去,一起上她走的很慢,与她刚才撵我时走路的速率相差很大,想是顾及我大病初愈怕我累到。我转头冲她感激的笑笑,真是个别贴的姐姐,她只要十三岁,我十三岁时怕还腻在老妈怀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