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伏在花溶耳边低声道:“如果你不想跟她们一样的了局,今后,就要乖乖听我的话。待宋国君臣凑足我们所需的赔款,本太子就带你回上京,不再颠沛流浪,也无人敢再欺负于你……”
她翻身就要跳下去,这一起身太快,伤腿一歪,差点跌倒在地。
宗望熊掌挥出,邢王妃半边脸颊顿时肿得老高,满嘴血迹。
“……”
宗翰那里坐得下来?摇摇摆晃地走一圈,色迷迷地挨个打量一众女子。
她怒极反笑,点点头:“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这狗贼如何能令我甘心甘心做你的妾奴!”
世人哗啦一声,接下来就变成了现场“美女大遴选”,各自拥着分派来的宋女大肆淫乐去了。
邢王妃在花溶刚进门时就认出了她,两人目光相对,真是说不出的万般滋味。很快,邢王妃就低下头去。
花溶俄然展开眼睛笑一下,没有出声。
幼繁华兮绮罗裳,长入宫兮侍当阳。今疲劳兮他乡,命不辰兮志不强
金兀术傲然道:“你本是我手中玩物,要动你,本来也不需求你同意!只不过,本太子的目标是要你甘心甘心做我小妾,红袖添香夜读书,和顺奉侍于我!”
花溶看看敞亮的烛光,又看看微有几分酒意的金兀术,淡淡道:“只要你敢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
歌声字字血泪,如为大宋敲响的最后一抹丧钟……
金兀术哈腰捡起金牌,叹一声:“花溶,这是你的护身符。”
“但是,我杀得了本身!”
“是谁?”
宗翰面色大变,“四弟,你这是干甚么?干吗把金牌给宋女?她配么?”
花溶再也看不下去,紧紧闭着眼睛,仿佛,那也是替本身送葬的哀乐。
“这是父王犒赏的金牌,怎能等闲给别人?并且只是一个女奴!你是不是疯了?”
……
她的笑容一闪而过,但是,火光中,金兀术却清楚地瞥见了,只见她目光亮亮,惨白的神采也有了一丝红晕,素净不成方物。贰内心一泛动,立即抱起她就往外走。
“你做梦!”
所谓“转宿”就是被送到虎帐轮奸。邢王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泪流满面,再也不敢多说一句,沙哑了声音唱起曲子,非常凄婉。
金兀术嘲笑一声,眼神变得非常凌厉:“花溶,你也太小瞧本太子了!你方才亲眼看到了,你大宋天子尚且蒲伏在我大金脚下,女子也是我等手中之物,本来就是随我兄弟遴选的,不知有多少女子等着本太子的专宠。即便在上京,也有无数金国美女争着嫁给我,本太子要甚么样的女子没有?干吗非要逼迫你?”
“花溶,今晚你奉养本太子,好不好?”
金兀术淡淡一笑:“不干甚么。”
“哈哈,换一曲欢愉的,你们闻名的南朝小调……”宗翰站起家,一把将邢王妃拉在怀里就狠狠亲一口,熊掌在她胸前摸来摸去:“不错,妈的,真不错,今晚好好奉侍本太子……哈哈哈……你,另有你,唱,怎不唱?”
“是!多谢大哥承让……”金兀术笑着环顾四周,拿出一面金牌,恰是他之前给过花溶的那面,用了一枚红丝线系了,挂在花溶脖子上。
他见宗翰仍旧满面怒容,笑道:“大哥,我给你找个乐子,来来来……”
金兀术仿佛觉悟了一点,立即放手。
她因为气恼,脸颊通红,他多看几眼,内心跳得很快,又想起“春宵一刻值令媛”这话,目光渐渐地变得温和:“你的伤固然不碍事,但还是早点歇息,有话明天再说。”
……
“护身符?你先护住本身吧,指不定哪一天,你先被你大哥砍了。”
“花溶,你这是在教唆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