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女如何不会唱小曲儿?四弟,快让她唱。”
……
宗翰仍不满足,又醉醺醺地走过来,指着花溶:“四弟,你让她也出来唱个小曲儿……”
金兀术哈腰捡起金牌,叹一声:“花溶,这是你的护身符。”
东风捏就腰儿细,系的粉裙儿不起。向来只向掌中看,怎忍在烛花影里。酒红应是铅华褪,暗蹙损,眉峰双翠,夜深沾两绣鞋儿,靠着阿谁屏风登时……
两人站在原地,像被即将奉上法场的祭品,低着头,如何也不肯唱。
花溶被他如许抱住,腿又有伤,那里挣扎得脱?他见她红红的嘴唇微微颤抖,一低头,就吻下去,她头一歪,嘶喊一声,手脚并用,挣扎得过猛,包扎好的腿竟排泄血来。
宗望一把捏住邢王妃的下巴,笑道:“甚么九王爷?美满是九头犬,他被我们追逐得如丧家之犬……本太子要九头犬的老娘、老婆,一起做我的小妾……哈哈哈……”
金兀术见她宁死不从,绕是他平生自大风骚俶傥,也觉无招可使,一把抓住她,冷冷道:“你躺好!本太子岂会强你分毫?”
她嘲笑一声,这狗贼,现在倒充起君子君子了?
“是!多谢大哥承让……”金兀术笑着环顾四周,拿出一面金牌,恰是他之前给过花溶的那面,用了一枚红丝线系了,挂在花溶脖子上。
世人哗啦一声,接下来就变成了现场“美女大遴选”,各自拥着分派来的宋女大肆淫乐去了。
她翻身就要跳下去,这一起身太快,伤腿一歪,差点跌倒在地。
宗翰大怒,伸手就去拉花溶,金兀术霍地一声站了起来。
“哈哈,换一曲欢愉的,你们闻名的南朝小调……”宗翰站起家,一把将邢王妃拉在怀里就狠狠亲一口,熊掌在她胸前摸来摸去:“不错,妈的,真不错,今晚好好奉侍本太子……哈哈哈……你,另有你,唱,怎不唱?”
“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再不乖乖唱曲,顿时送你去虎帐‘转宿’……”
“赵德基不乖乖来做人质,竟敢发兵跟大金作对,你们就得给老子们唱小曲儿……哈哈哈……唱,快唱……”
“说得也是,哈哈。四弟,这女人,你好好管束,再也不准出来撒泼了。”
金兀术淡淡一笑:“不干甚么。”
花溶这一看,头“嗡”的一声,从宗望身边站起来的两人竟然是九王爷的邢王妃和一名侧妃姜妃。
金兀术仿佛觉悟了一点,立即放手。
金兀术径直将她抱到床上,放下,她一翻身坐起来,金兀术挨着她坐下,神情变得非常和顺。
他见宗翰仍旧满面怒容,笑道:“大哥,我给你找个乐子,来来来……”
他甚是好笑的神采:“这是我的房间,你要我滚去那里?”
宗望扯了大哥:“大哥,坐下歇息一会子就好了。”
一边的姜妃瞥见面前一柄匕首寒光一闪,加上王妃都唱了,也只好弹起琵琶,唱起一首艳曲:
四周将领看得清楚,这金牌是几位太子生下来就每人一面的,也当了令牌,金国高低,大家皆知。此举,就表示是四太子的人了,此后,谁也不准轻举妄动。
她气愤的脸颊看在眼里,红彤彤的,更是诱人,特别是眉梢眼角那种难以言喻的娟秀娇媚,浑身仿佛有一把火焰在熊熊燃烧,金兀术再也忍不住,一把就搂住了她,柔声道:“我找了你好久才找到,花溶,我很喜好你,你嫁给我好不好?我会好好待你……”
金屋帐暖。
“好好好,二弟,这重视甚妙,你无妨把九头犬的老娘、老婆一起纳为小妾……等玩腻了就送去上京的‘洗衣院’,让更多金国男人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