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王将花溶放下来,她刚站定,他一伸手,就撕掉了她身上全数的衣服,很快,混乱的碎步掉了一地。她下认识地用双手护着胸口,满身发颤,他一把就翻开她的手,本身也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将水桶里的那只瓢递给她,喝道:“快奉侍老子沐浴,老子昨晚喝多了,浑身不舒畅……”
他又跑归去,提起小一点的那口箱子跑过来:“丫头,这些东西都给你……”
到忘情处,他俄然凑下来亲吻她。嘴巴被他封住,她也不敢像之前那样咬他,却俄然想起本身昨晚见到的气象,想起他从一个少女身上又爬到别的一个少女身上,举着酒坛子,从她们身上淋下去……
秦大王有些慌乱,伸手擦掉那丝血迹,大声道:“丫头,别怕,老子不会打你,也不折磨你……别怕,别怕……今后再也不恐吓你了……我刚才只是恐吓你的,并不是真要把你绑起来……我怕你被淹死了,以是才那么活力……”
他见她细心地看着这套花笺,非常欢畅,从身上摸出一张纸来:“丫头,你看,这是你给我写的名字,真都雅。走,我带你出去玩儿,你又给我写名字,好不好?”
要在平常,哪怕见到此中一样,花溶都会欣喜若狂,现在,只感觉惊怖和全然的绝望,再也没有机遇了,或许,永久只能滞留在这个海岛上,成为这个强盗的玩物。
他顺手拿起一支绿色的翡翠玉钗插在她的头上,又拿出几只红得没有涓滴瑕疵的镯子:“丫头,你喜不喜好?”
出去才发明,方才已经下过一场雨,气候已经放晴,岛上的氛围清爽而安好,那块平整的石板被冲刷得干清干净,仿佛最好的书桌。
秦大王起家抱住她,讶然道:“丫头,如何了?”
她还是没有开口。
中间,早有筹办好的大帕子,他拿起,擦干两人的身子,又擦她的头发,弄得没那么湿漉漉的了,才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她浑身蜷曲,呕得嘴角都出了一丝血丝。
她不敢回绝,战战兢兢地拿起水瓢,舀了一瓢水,手一抖,瓢落在地上,几近砸在他的脚背上。
秦大王欢畅起来,干脆一只手抱住她的身子,一只手举起大桶往两人头上淋。花溶被他抱得一动不能动,只是不断地颤抖,他却哈哈大笑起来,连声道:“舒畅,舒畅极了……老子好久没有这么舒畅了……”
他也不等她答复,就自顾地清算起纸笔墨砚,用一个盒子装了,将她抱下地,一只手拿着盒子,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走,我陪你去玩儿……”
秦大王不耐烦地从地上捡起水瓢,本身舀了一大瓢,劈脸盖脸就往她身上淋,边淋边揉搓她的头发和尽是泥垢的脸:“丫头,今后再也不准弄得这么脏了,老子不喜好脏丫头……”
这一件和他第一次拿给她穿的那件裙裳色彩非常相像,他感觉很都雅,见她不动,像是吓呆了,干脆拿起她的手,帮她三下五除二就穿好了。
他放开她,回身穿衣下床,走到角落里,那边放着三大口箱子。他翻开第一口没有上锁的箱子,挑了几下,才找出一件淡绿色的衫子,跑过来:“丫头,穿上。”
屈辱、仇恨的感受令麻痹的身子俄然复苏过来,她忘了惊骇,手垂下来,猛地偏开首,喉咙里一阵一阵的干呕,呕吐得五脏六腑都要滚出来……
海盗见没有奖惩,大喜过望,一溜烟地走了。
她又展开湿漉漉的眼睛,呆呆地看着本身面前这一尊钢筋铁骨般的可骇男人躯体,仿佛一头最最凶毒的猛虎,主宰着这片海岛上的统统生灵。
花溶仍旧不答复,只呆呆地坐在中间的小石头上,看着远方的天空。天空那么蓝,一望无垠,俄然,一双很大的翅膀展翅飞过,竟然是一只苍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