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好些天没见了,他特别的火急,但是行动却没有前几次那么狠恶,放轻了很多……这一次,并没有感觉疼痛,因为身子、神经,都是麻痹的,甚么都感受不出来。她的手被迫缠绕在他的脖子上,一向保持着不异的姿式,也不敢拿开,如一具生硬的尸身,任他践踏。
他见她细心地看着这套花笺,非常欢畅,从身上摸出一张纸来:“丫头,你看,这是你给我写的名字,真都雅。走,我带你出去玩儿,你又给我写名字,好不好?”
海盗见没有奖惩,大喜过望,一溜烟地走了。
他也不等她答复,就自顾地清算起纸笔墨砚,用一个盒子装了,将她抱下地,一只手拿着盒子,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走,我陪你去玩儿……”
要在平常,哪怕见到此中一样,花溶都会欣喜若狂,现在,只感觉惊怖和全然的绝望,再也没有机遇了,或许,永久只能滞留在这个海岛上,成为这个强盗的玩物。
她浑身蜷曲,呕得嘴角都出了一丝血丝。
内里满是各种书画字帖,一些古籍善本。
他放开她,回身穿衣下床,走到角落里,那边放着三大口箱子。他翻开第一口没有上锁的箱子,挑了几下,才找出一件淡绿色的衫子,跑过来:“丫头,穿上。”
秦大王不耐烦地从地上捡起水瓢,本身舀了一大瓢,劈脸盖脸就往她身上淋,边淋边揉搓她的头发和尽是泥垢的脸:“丫头,今后再也不准弄得这么脏了,老子不喜好脏丫头……”
“丫头,不准闭着眼睛,看着老子……”
屋子内里的芭蕉树下放着两大桶净水。
中间,早有筹办好的大帕子,他拿起,擦干两人的身子,又擦她的头发,弄得没那么湿漉漉的了,才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这一件和他第一次拿给她穿的那件裙裳色彩非常相像,他感觉很都雅,见她不动,像是吓呆了,干脆拿起她的手,帮她三下五除二就穿好了。
屈辱、仇恨的感受令麻痹的身子俄然复苏过来,她忘了惊骇,手垂下来,猛地偏开首,喉咙里一阵一阵的干呕,呕吐得五脏六腑都要滚出来……
她还是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