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王兴趣勃勃地把纸笔摆开,弄了一点水在砚台上,大手拿着墨,一用力,墨卡擦一声断了,一些玄色的水溅出来,弄了他一头一脸,他有点难堪:“妈的,我看阿谁小兔崽子磨墨那么简朴,老子如何弄不好……”
内里满是各种书画字帖,一些古籍善本。
中间,早有筹办好的大帕子,他拿起,擦干两人的身子,又擦她的头发,弄得没那么湿漉漉的了,才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到忘情处,他俄然凑下来亲吻她。嘴巴被他封住,她也不敢像之前那样咬他,却俄然想起本身昨晚见到的气象,想起他从一个少女身上又爬到别的一个少女身上,举着酒坛子,从她们身上淋下去……
她还是闭着眼睛不说话。
要在平常,哪怕见到此中一样,花溶都会欣喜若狂,现在,只感觉惊怖和全然的绝望,再也没有机遇了,或许,永久只能滞留在这个海岛上,成为这个强盗的玩物。
他见她细心地看着这套花笺,非常欢畅,从身上摸出一张纸来:“丫头,你看,这是你给我写的名字,真都雅。走,我带你出去玩儿,你又给我写名字,好不好?”
秦大王起家抱住她,讶然道:“丫头,如何了?”
他又跑归去,提起小一点的那口箱子跑过来:“丫头,这些东西都给你……”
因为好些天没见了,他特别的火急,但是行动却没有前几次那么狠恶,放轻了很多……这一次,并没有感觉疼痛,因为身子、神经,都是麻痹的,甚么都感受不出来。她的手被迫缠绕在他的脖子上,一向保持着不异的姿式,也不敢拿开,如一具生硬的尸身,任他践踏。
她浑身蜷曲,呕得嘴角都出了一丝血丝。
“丫头,不准闭着眼睛,看着老子……”
秦大王有些慌乱,伸手擦掉那丝血迹,大声道:“丫头,别怕,老子不会打你,也不折磨你……别怕,别怕……今后再也不恐吓你了……我刚才只是恐吓你的,并不是真要把你绑起来……我怕你被淹死了,以是才那么活力……”
出去才发明,方才已经下过一场雨,气候已经放晴,岛上的氛围清爽而安好,那块平整的石板被冲刷得干清干净,仿佛最好的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