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殷稷已经完整没了用膳的心机,他看着面前的庄妃主仆,神采阴沉:“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殷稷……
殷稷游移半晌,亲吻变成了啃咬,等谢蕴真的醒过来的时候,锁骨上已经多了两个牙印。
“皇上的晚膳在那里用?”
积聚了一整天闷气渐渐散了,捏着谢蕴鼻子的手却没有挪开,只略微松了松,给她留出了呼吸的空间,目光却又黏了上来。
可她没想到,这一等竟然等了好久,比及饭菜都凉了,人还没返来。
殷稷猜得出神,手指无认识地摩挲着谢蕴的脸颊,一不留意就将人弄醒了。
如果能多保持一会儿这类愉悦又等候的表情,她不介怀等。
谢蕴动了动嘴唇,似是另有话要说的,可殷稷捂得严实,她试了半天一个字都没能收回来,最后只好让步,闭上眼睛重新睡了畴昔。
她背转过身去系腰带,腰间却多了一只手,殷稷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两下:“罢了,此次你的确辛苦,朕赏你一同用膳。”
可殿门却在此时被敲响了,蔡添喜决计抬高的声声响起来:“皇上,该用晚膳了。”
她又不肯意展开眼睛,很多时候只要她不开口,殷稷也不会说话,这份可贵的密切就会多持续一会儿。
她没想到殷稷还记得她喜好吃甚么。
他实在很少见到谢蕴刚睡醒时的模样,大部分时候谢蕴会在他睡梦平分开,极偶尔的环境,就比如之前他在偏殿过夜的时候,会完事就走,当时候谢蕴都还没来得及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