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候她不是年纪还小么?一时笨手笨脚的不谨慎,现在长大了,天然甚么都变得好了,偏祖母硬是不信,还把她当作之前的笨丫头。
秦伯宗察言观色,半晌,不动声色隧道:“现在看着孩子们,老是忍不住忆及年青事,哎,对了,泽苡比来可曾有信返来?”
“并未回绝,想来也有六成应允了。”秦伯宗自傲满满。
秦伯宗恍若不觉:“我记得泽苡现在已是弱冠之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他也是立室立业之时了。徽阳陈家有女,年二八,端庄娴淑,堪为良配,与泽苡……”
“老爷,大老爷来了。”出去禀报的侍女谨慎翼翼地回道。
小小年纪能有此城府,足以见得她绝非平常之辈。
秦三娘姐妹几个也是想到了当年这事,或是讽刺或是讽刺或是怜悯地接踵接了话头。
秦伯宗早已推测会有这一出,也不恼,端过茶盏悠悠然地呷了口茶,持续道:“泽苡确是年青有为,可陈家女人亦是不差,但既然四弟瞧不上人家女人,作兄长的天然也不会逼迫于你。只是……”
兄弟二人见了礼,秦伯宗方感慨般道:“时候过得可真快,不过眨眼间,你我兄弟都已经老了,想当年,我们兄弟几个还在为着如何避开先生的测验而绞尽脑汁。”
秦伯宗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轻抚着左手戴着的玉扳指,如有所思。
“去!为何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