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岚姨,你方才所说但是真的?”‘秦若蕖’上前一步,紧紧地锁着她的视野。
陆修琰大惊失容,吃紧闪避,堪堪避过了那直取面门的一剑,只要几缕发丝被剑锋削去,在夜风的吹拂下飘飘荡扬。
“王爷放心!”
“罢了罢了。”陆修琰无法。
肥大的黑衣人清楚不是长英的敌手,不过数十招间便已闪现败迹,特别是当她看到已被五花大绑的火伴,心中一急,招数便愈发的混乱,好几次几乎便要命丧长英掌下。
他昂首望望窗外天气,想到仍未返来的长英,心中不由有几分担忧。
借着微小的月光认清那两人的身影,陆修琰双眸蓦地瞪大,正震惊间,又有一名身形肥大的黑衣人腾空而出,手朝着高壮身影一扬,趁着对方闪避的间隙,一把拉着另一人飞掠而去。
“既如此,得想个别例先将这账册拿到手。”
天气一点一点暗下去,趁着秦若蕖沐浴的机会,她终究忍不住将素岚拉到一旁小声问:“岚姨,你是不是去见素卿了?”
“没有么?啊?噢,是部属说的,嘻嘻……”长英先是不解,继而恍然,嘲笑着挠了挠后脑勺。
两名亲卫无法,吃紧追了上去。
素岚神采一僵,倒也不瞒她,点头道:“是,我是去见素卿了,毕竟了解一场,有些事一向压在我内心,不得不去问个清楚明白。”
“今后事也可得知,王爷先头但是曲解那秦老四了,人家并非卖女求荣,而是……”
烛光照着双眸,后颈更是一阵阵抽痛,使得缓缓醒过来的秦若蕖难受不已,本想伸手去摸摸疼得短长的后颈,却发明双手被绳索死死地绑住,竟是半分力量也使不出来。
“你说的但是真的?”清清冷冷的腔调蓦地在两人身后响起,吓得两人一下子便噤了声,回身一望,见秦若蕖身着中衣,披着犹滴着水珠的长发,正盯着她们。
陆修琰先是一怔,继而嘲笑:“秦四女人,事到现在还要装傻充愣么?你真当本王是瞎了眼睛不成?!”
“秦若蕖”一言不发,提着短剑再次向他刺过来,剑锋凌厉,招招直取对方关键。她如此行动却完整激愤了陆修琰,当下再不客气,运气飞身迎战。
“蜜斯……不,是蕖蜜斯?”素岚摸索着问。
素岚点头:“都没事。”
***
灯火敞亮的书房内,陆修琰有一下没一下地小扣书案,直敲得一旁的长英谨慎脏乱跳不已,半晌,他再也忍耐不了举手投降。
领遭到主子的瞪视,他忙又道:“部属可未曾无中生有,那李家的小儿子的的确确是被那张五公子虐待至死的,只不过张家势大,李家不过平常百姓,有冤也不敢诉啊!不过王爷放心,李家人的后路部属也安排得妥妥铛铛,必定保他们一家后半生无忧。”
青玉并没有错过她脸上的窜改,如有所思地抿了抿双唇。
“长英退下!”本是悄悄观战的陆修琰猛地大喝一声,腾空一跃,虚击一掌击退正战得努力的长英,再一掌朝那肥大的黑衣人拍去,眼看着就要拍到黑衣人额头,却俄然掌风一变,改拍为抓……
刺客?他一怔,忙问:“是何人与刺客比武?”
“部属承认了,张家公子那事是部属安排的。不过,部属也是抱打不平,王爷不是以为那秦四女人是个心善的好女人么?好女人天然该有个好归宿,秦府必是不敢获咎张府,故而部属便略施小计,打通那李家人,让他们上门去哭儿子。”
晌午在返来的路上,便听大街冷巷到处在群情着建邺知府五公子鄙陋府中姣美小厮致其灭亡,引得死者家人上门讨公道一事。他深感奇特,张夫人既然能有手腕将儿子之事掩得水泄不通,为安在这节骨眼上出了事?现在方知这统统都是本身的侍卫长英捣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