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照着双眸,后颈更是一阵阵抽痛,使得缓缓醒过来的秦若蕖难受不已,本想伸手去摸摸疼得短长的后颈,却发明双手被绳索死死地绑住,竟是半分力量也使不出来。
“秦若蕖”微侧着脸,眼眸中凝起一丝杀气,她不待对方再作反应,足尖轻点,凌跃而起,同时,一道寒光向陆修琰掠去……
“本王何时说过秦季勋卖女求荣了?”陆修琰斜睨他一眼。
“秦若蕖”一言不发,提着短剑再次向他刺过来,剑锋凌厉,招招直取对方关键。她如此行动却完整激愤了陆修琰,当下再不客气,运气飞身迎战。
素岚神采一僵,倒也不瞒她,点头道:“是,我是去见素卿了,毕竟了解一场,有些事一向压在我内心,不得不去问个清楚明白。”
“是长英大哥。”
一时不察被对方洒来的沙迷了眼睛的长英顿时大怒,运气发力朝那两人追去……
“不如让部属夜探秦府,说不定或会有所收成。”长英发起。
“是,素卿确是这般说的。”
“不知不觉间,竟又要长一岁。”忆起白日收到的都城来信,一抹浅浅的笑意漾于唇畔。
长英当即收起嬉皮笑容,严厉地回道:“部属必定,并且长义的信上也这般说,这秦伯宗是个极其谨慎谨慎之人,必定会偷偷记录以备将来不时之需。”
肥大的黑衣人清楚不是长英的敌手,不过数十招间便已闪现败迹,特别是当她看到已被五花大绑的火伴,心中一急,招数便愈发的混乱,好几次几乎便要命丧长英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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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昂首望望窗外天气,想到仍未返来的长英,心中不由有几分担忧。
晌午在返来的路上,便听大街冷巷到处在群情着建邺知府五公子鄙陋府中姣美小厮致其灭亡,引得死者家人上门讨公道一事。他深感奇特,张夫人既然能有手腕将儿子之事掩得水泄不通,为安在这节骨眼上出了事?现在方知这统统都是本身的侍卫长英捣的鬼。
“王爷放心!”
“那店里但是出事了?还是说钱伯……”
素岚点头:“都没事。”
陆修琰余怒未消,死死地瞪着早已昏倒畴昔的“秦若蕖”,只恨不得将对方瞪出几个洞穴来。
“好个暴虐的黄毛丫头,竟然下杀手!”脸上仿佛仍能感遭到那股寒气,他勃然大怒,厉声道。
领遭到主子的瞪视,他忙又道:“部属可未曾无中生有,那李家的小儿子的的确确是被那张五公子虐待至死的,只不过张家势大,李家不过平常百姓,有冤也不敢诉啊!不过王爷放心,李家人的后路部属也安排得妥妥铛铛,必定保他们一家后半生无忧。”
“部属承认了,张家公子那事是部属安排的。不过,部属也是抱打不平,王爷不是以为那秦四女人是个心善的好女人么?好女人天然该有个好归宿,秦府必是不敢获咎张府,故而部属便略施小计,打通那李家人,让他们上门去哭儿子。”
“既如此,得想个别例先将这账册拿到手。”
青玉并没有错过她脸上的窜改,如有所思地抿了抿双唇。
借着微小的月光认清那两人的身影,陆修琰双眸蓦地瞪大,正震惊间,又有一名身形肥大的黑衣人腾空而出,手朝着高壮身影一扬,趁着对方闪避的间隙,一把拉着另一人飞掠而去。
天气一点一点暗下去,趁着秦若蕖沐浴的机会,她终究忍不住将素岚拉到一旁小声问:“岚姨,你是不是去见素卿了?”
二人不过战了数十回合,“秦若蕖”便已抵挡不住,她又急又慌又怕,剑招愈发的混乱,却仍然不肯抽身撤退,心中只要一个动机――此人毫不能留,不然会给“她”带去无穷无尽的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