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堂又指了指另一艘船:“那艘船的船头上站着的阿谁老头你可熟谙?”
人都称峨眉为瑶池,花冲等人乘船入川,沿岷江而行,就见两岸的高山巍峨,寺庙、道观不竭,全都是香火畅旺。来往游人也是连缀不断。
花冲只见那船上站着一个黑衣老者,年约六旬,身材健硕,固然须发已白,但威风不减。
花冲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见那艘船的船头上插着一面锦旗,上面绣着一只带翅膀的熊。
“没错,就是他!连他都来了,他三十多年前自主乾坤派,位列十三派之一,论武服从够说是江湖上难逢敌手的人物,并且他的门派在广西乾坤山,这大老远的都过来,可见此次来的权势应当很多!”
“可他身为边关大将,门派的事哪偶然候措置?”
白金堂低声道:“贤弟悄言,别让玉堂闻声。我刚才也是瞥见彩剑旗才出仓旁观的,我跟你想的一样,玉堂不是陈州刚出来的时候了,他也年过二十,是该结婚了。何况丁家那两个丫头没少给我们帮手,看得出来,她们是至心对玉堂和展兄弟,这件事必须得你出马啊。”
花冲不熟谙这个旗号,问白金堂道:“这又是哪个门派?”
两锭银子扔到船头,几个摇船的立马精力实足,船桨动摇如飞,时候不大便赶上彩剑门的大船。眼看两船相距不远,花冲飞身一跃,跳上大船。
“这是熊?这意义是?”
“现在彩剑门的掌门就是丁老太君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峨眉山啊?”花冲宿世此生都没来过这里,看到这连缀不断的高山峻岭,由衷的表示赞叹。
白金堂笑道:“看起来兄弟是头一次来啊?你跟峨眉也算同宗同源,你都没来过这里有些可惜了。”
“甚么事?”
“这是过山飞熊苗天雨的标记,他是飞熊门的掌门,下五门之一,郭长达论起来也算是他的师兄。”
花冲仓猝后退一步,摆手道:“诸位,不要曲解,鄙人想求见丁老太君,烦劳诸位通禀一声,就说御前保护花冲拜见!”
大船的船面上,站着几十名彩剑门的弟子,见有人上船,仓猝各拉兵刃,上前就要脱手。
其他王兴祖、邵环杰等人都被留在大营,一来这一仗恐怕非常凶恶,再者狄青这边也需求人手,花冲固然说是去刺探襄阳王的下落,但还是有为了莲花宗的私心。如果不留下几小我代表校尉所帮手狄青,怕万一襄阳王不在峨眉山,而是在长安,将来他在皇上面前不好交代。至于刘世杰,则分开大营找皇城司复命去了。
花冲啧啧叹道:“这彩剑门甚么来路?这么大的权势?江南那边水面上的寨主很多,都给他们家的面子?”
“哈哈,我是怕他们憋不住了。船家,快一点,赶上前面那艘大船,我大大有赏!”
白金堂指了指一艘画舫道:“你看那船上插的旌旗了吗?”
“端赖丁老太君筹划,厥后丁总兵亡故,江湖上的朋友都敬佩他的为人,对于他家孤儿孀妇都非常照顾,彩剑帮也是当时由丁老太君建立。江南水面的绿林朋友都商定,只如果彩剑帮保的镖,谁都不准动。丁老太君也是个识时务的人,彩剑帮只接水路买卖,不接旱镖,并且出了千里的远趟,他们也不接。为的也是给其他江湖朋友留饭。”
“这么说他应当也是来插手豪杰会的。”
“这一次赴豪杰会,丁老太君必订婚自前来,一会儿我们就畴昔见见白叟家,玉堂贤弟和展大哥的婚事,我必然得管!他们弟兄跟我南征北战,一晃数年之久,这婚事不管如何,我得给他们办了!”
白金堂点头道:“没错,就是他!彩剑门在丁灏之前的掌门就生了一个女儿,厥后他将女儿许配给了丁总兵,在他彩剑门下论武功又以丁总兵为最,加上他本身又是朝廷命官,给他们门派增色很多,是以上任掌门故去以后,便是丁总兵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