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过山飞熊苗天雨的标记,他是飞熊门的掌门,下五门之一,郭长达论起来也算是他的师兄。”
“这是熊?这意义是?”
花冲看着江面上来往的船只,朝白金堂道:“白大哥,这江面上船只很多,我看大多数船上都有些佩剑悬刀的,会不会都是赴豪杰会的?”
“莫非就是丁灏丁总兵?”花冲不敢信赖的看着白金堂。
“哈哈,我是怕他们憋不住了。船家,快一点,赶上前面那艘大船,我大大有赏!”
花冲不熟谙这个旗号,问白金堂道:“这又是哪个门派?”
花冲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见那艘船的船头上插着一面锦旗,上面绣着一只带翅膀的熊。
“没错,就是他!连他都来了,他三十多年前自主乾坤派,位列十三派之一,论武服从够说是江湖上难逢敌手的人物,并且他的门派在广西乾坤山,这大老远的都过来,可见此次来的权势应当很多!”
“端赖丁老太君筹划,厥后丁总兵亡故,江湖上的朋友都敬佩他的为人,对于他家孤儿孀妇都非常照顾,彩剑帮也是当时由丁老太君建立。江南水面的绿林朋友都商定,只如果彩剑帮保的镖,谁都不准动。丁老太君也是个识时务的人,彩剑帮只接水路买卖,不接旱镖,并且出了千里的远趟,他们也不接。为的也是给其他江湖朋友留饭。”
花冲也点头道:“恐怕江湖上有头有脸的,这一次都得露面啊。光着江面上,已经有一个掌门,一个派主了,这么多船只,恐怕另有很多高人呢。”
白金堂指了指一艘画舫道:“你看那船上插的旌旗了吗?”
酒宴过后,世人各自歇息去了,次日一早,花冲等人便起家找狄青和钟雄告别。分开了大营,这一次他们没带军队,就是于和带队,四大弟子、八大护法,下一辈的便是花冲,代表武当派的展昭,另有就是五鼠弟兄跟白金堂。
其他王兴祖、邵环杰等人都被留在大营,一来这一仗恐怕非常凶恶,再者狄青这边也需求人手,花冲固然说是去刺探襄阳王的下落,但还是有为了莲花宗的私心。如果不留下几小我代表校尉所帮手狄青,怕万一襄阳王不在峨眉山,而是在长安,将来他在皇上面前不好交代。至于刘世杰,则分开大营找皇城司复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