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桢这才收了起来,摆布看了看他,笑道:“二弟,实在我一向挺奇特,你好象特别关照小猛。”
只是他俄然想到了一件事,问道:“二弟既然是伯父的独子,又如何会是这个名字?”
徐子桢拊掌大笑:“哪另有比这更合适的东西么?来来来……”他拉着柳风随并肩跪了下来,一叙年事,发明竟然都是同年的,只是徐子桢稍大半年,毫无疑问的当了大哥,柳风随则忝作了小弟。
柳风随轻叹一声:“家父身遭枉死,我母亲带着我远走避祸,为安然起见才给小弟改的名字,柳姓乃是随的我外祖母,乃至连我母亲之姓都未敢相沿……小弟实则叫做张节。”
徐子桢俄然问道:“对了二弟,你那一手铜钱镖工夫这么帅,想来伯父之前也是大驰名誉的吧?”
柳风随俄然沉默了起来,很久才沉声道:“我父亲当年实在并不消铜钱,而是平常石块,向来脱手无虚发,江湖人送外号……没羽箭。”
刘掌柜持续吆五喝六地批示船夫去了,徐子桢顺手将银子塞到了柳风顺手里,柳风随看也不看塞了归去,笑道:“转头到了城里,找个铁铺打把象样点的枪,算是我送给小猛的。”
公然是他!徐子桢天然记得张清的儿子叫甚么名字,他想到这里眸子一转,笑道:“难怪二弟你的飞镖工夫这么帅,只是你猜猜我的刀法是甚么路数?”
船还没靠近船埠,就见江中各式船帆垂垂多了起来,有大有小有豪华有陈旧,总之江中到处是船,特别是船埠四周更是满满铛铛连江水都几近讳饰不见,俗话说吴樯楚舵,天下船只最多的是吴楚两地,而这楚字说的便是夔州了。
柳风随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小弟正有此意!”说着话不知从那边摸出一坛酒来摆在桌上,“徐兄,此处无香炉,以小弟鄙意,倒是此物更加合适,不知徐兄觉得然否?”
徐子桢猛的跳了起来,惊呼道:“甚么? 伯父是梁山豪杰没羽箭……张清?”
柳风随笑笑:“没甚么,就是感觉有缘罢了。”他顿了顿又说道,“因为我感觉小猛的经历与我有些象。”
柳风随沉吟了半晌,缓缓说道:“我父亲……当年也是为了护着一个朋友,最后被人刺死,厥后我母亲单独带着我长大,将我父亲的一身工夫教给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