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喊他,不见复苏,她熬不住内心的焦灼,朝他施了灵力……
于小灵的外祖父程盛是詹事府少詹事,正儿八经的东宫近臣。而其兄程益乃是皇上钦定的湖广布政使,正三品大员。
于小灵的外祖家,便是北程。她有两个亲娘舅,大娘舅程思勉是成华二十年的进士,现在自是在江浙一带做了两年知县了。于小灵那条惹了祸事的月华裙,便是大舅母从任地送来的。
程氏一族本是杭州人士,不过自程益程盛的父亲故去后,便和杭州的本家分了宗,在都城落了脚,现在也有十几年了。两家同住木香胡同,一个南边,一个北边,世人便称南程北程。
“爹爹,我没事了,就是有点头疼。”于小灵照实的说,不过她猜想,这大抵是屡试不爽的反噬了吧。
于小灵一听,差点笑出来,只好半捂着头道:“法师没说点穴,只说是悄悄擦些药,没事的。你再不消药,我可疼得更短长了。”
程家倒是个比于家大的多的处所,盖是因为程氏兄弟二人皆在朝为官。
青潭笑着点头应了,趁着他师父泷松法师出游的那几日,捡了一天凌晨开端比试。
而当她跃上溪流,一起逆流而上的时候,却在半山腰见发明了摔在石头上昏倒不醒的青潭。
彼时,青潭每日起早贪黑,翻遍药典医书,可试了百种体例都治不了她的头痛。
于小灵在内心揣摩道。
她迷含混糊的睡了一阵,醒来的时候已经日头西落了,抬眼瞥见冰荔在轻手重脚地清算几个瓷药瓶,想开口喊她一句,又感觉脑袋里昏昏沉沉的,还是霍霍地疼。
于小灵是被世人的呼喊声,给喊醒的。她展开眼睛,正看到世人焦灼的眉眼。
这就是上天的反噬,毫不踌躇地捏住了赤裸裸的灵魂,让人无从抵挡。
“冰荔姐姐,法师好似说过,我如果头疼的短长,就拿了这个药水擦到太阳穴上,会好一些。”
于小灵松了口气。程氏俯下身子又服侍了女儿两日,见她公然没甚么,瞅了空当,抱着她回了娘家。
直到有一天,他拿了一瓶透着薄荷般清冷气味的瓷药瓶过来了,她觉得都是些无勤奋,可当他把那整整一瓶草绿色的药水倒进青缸里时,那头痛却一点一点减缓了。
于小灵浅浅地啄了两口,闻见冰荔手上似有若无的药味,想起了一件事,道:“冰荔姐姐可带了青潭法师送我的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