涓滴不在乎别人的反应,白轻墨卧于雅间中,看也不看台下,淡淡地喝了一口茶,持续道:“本宫本日将东西摆出来,也不是特地为了给各位尴尬,只不过沉月宫宝贝甚多,实在不缺这些东西,前日里传闻有几位长老亲身登了影芙门的大门,将单飞少主搅得甚是不安宁,本宫便顺水推舟做了这小我情,能让单少主睡个好觉,也让各位如愿以偿。”
重修的烟雨楼比之客岁的更加豪华恢弘,这个风月场合不但仅是个销金窟,对于五湖四海的恩客们来讲,更是一种身份的意味。
统统人都战战兢兢地等候着楼上那一名的反应。
果不其然——
场内氛围极其阴沉,却听得上方雅间中传出一串女子清丽委宛的嗓音,不成一世的傲岸与涣散中异化着淡淡的玩味:
“本来是崆峒派的杂碎呀……”女子声音委宛动听,却带着较着的不屑与鄙弃,“敢来我烟雨楼肇事,胆量倒真是不小么。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