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恬深吸了口气,看着悦娘道:“谁再肇事,我们杀了他!”
“那就多谢大伯娘了。”李恬站起来曲膝谢了一句:“侄女儿辞职,未几打搅大伯娘。”
“你这是甚么话?谁把四房抹……”杨夫人只气的嘴唇颤栗,喉咙发甜,也不晓得是气许二太太不要脸,还是气李恬说话过于刻薄,可这话却半丝驳不得,刚出口半句,后半句就只好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出不得,只憋的一张脸由煞白刹时血红,她说的一点不错,从那场惨祸后,勇国公府里分年例,一贯只分红三份……可这是当年林老夫人亲口说过的,看不上这点年例银子,她守着金山银山,还缺这点年例银子!杨夫人只气得两眼发黑,可林老夫人死了,这银子,她就是能要!她要了,她就得给!
法云寺和普济寺两处请来的和尚在青桐院连做了七天超度法事。
出正月没几天,程掌柜就捎信儿要见李恬,李恬带着悦娘,一辆青油小车停在离当铺隔两条巷子处,转了几个弯,悄悄到了当铺最前面一进小院的角门前,程掌柜正从门缝往外张望,见李恬和悦娘过来,忙开了门,让进两人,锁了角门。
“你知不晓得我父母是如何死的?”李恬看着悦娘问道,悦娘点了下头:“这谁不晓得?赶上强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