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四半边屁股挨着椅子,恭敬拘束的坐着,不等李恬发问就禀报导:“回五娘子,小的先到杭州府见了姑奶奶,姑奶奶大哭了一场,收下承担,隔天就打发郑大管事跟小的一起,带着几个帐房,把江浙路的铺子都跑了一遍,各个铺子的帐都对,细帐郑大管事带归去了,总帐在承担里,姑奶奶让小的转告五娘子,一是铺子的事,让五娘子别担忧,有姑奶奶和姑爷在,断不让五娘子吃半分亏,二是姑奶奶说了,姑爷这一任差使到本年年底就满五年了,姑爷已经上书求调六部任职,也就年里年外,姑奶奶和姑爷就能举家回到都城,姑奶奶让五娘子先在府里委曲这一年。”
“我晓得是场巧遇,我是说此人如何能如许,他如何就认定我就是想嫁他,活力也是嫌他提亲晚了,生的是嫁不成他的气,天底下如何能有如许的人?!”李恬气愤道,水秋娘带着丝丝笑意道:“他是皇子,身份贵重,又兼幼年漂亮,才色出众,不恰是天下女子心目中的最好夫婿么?哪个女子不想跟着他?他这又是要三媒六聘的娶,他这么想,也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