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与王爷的斗争 > 第19章 庖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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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入了冬,传闻金兵南犯,边疆再烧烽火,赵徵率兵过了黄河,约莫又要开战了。

说罢,他将碗筷轻放在木盆中,拿起丝瓜筋,果然去后院的井旁洗去了。

“怎的,怕我吃穷你?”江之鲤靠在竹椅里头,悄悄勾起一边唇角,一改明朗的面庞,笑出几分雅痞的味道来。

说罢,她提裙向前,想要将哭得狼狈不堪的宋家妇人扶起来来。

自那日江之鲤来过以后,宋忠便收敛了些,未曾有逾矩之处,最多只是在陆家酒坊门前闲逛几圈,陆浅葱也便懒得管他,谁知本日他竟又故伎重施,趁着店里没人摸上门来了。

江之鲤虚着眼看她,问道:“因何感喟?”

陆浅葱又叹一声,微微一笑:“不知为何,我感遭到了家的味道。”

是宋忠。

陆浅葱欣然笑道:“江公子,你教了两个好徒儿。”说罢,她又轻叹一口气,望着故渊肥大的身影发楞。

宋忠本就做贼心虚,听到江之鲤的名字,当即吓得捧首跳出门去,连声道:“曲解曲解,都是曲解!”

不过乌山镇偏南,烽火再如何也烧不到这儿来,因此乡邻们还是喝喝酒,谈交心,夏季这场轰轰烈烈的大战,也只是乌山镇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落雁倒是一把推开姐姐,稍稍拔高调子道:“公子数次脱手相救,还给她做饭吃,如何不好?”

陆浅葱眸色一冷,大怒,抬起一脚将宋忠踹出门去。

说来也巧,陆浅葱刚将宋忠踢出门去,街角一个大着肚子妇人俄然冲了出来,指着宋忠尖声骂道:“好你个猪油蒙了心的色坯子!每天在内里瞎逛不进门,我当是谁勾去了你的魂,本来是这个狐狸精!”

旧林偷偷攥紧了故渊的手,将懵懵懂懂的小师弟拉到一旁,以免殃及池鱼。

这日,天气阴冷灰蒙,风卷着酒旗猎猎作响,眼瞅着到了晚膳的时候,街上行人寥寥,陆浅葱心想着应当不会再有人来买酒,便灭了炭火炉子,筹办关门打烊。

江之鲤凉凉一笑,话中有话:“无碍,我自有分寸。何况,我们花了这么多心血,可不是为了躲在山中做野人的。”

只见她身怀六甲,却战役力不凡,冲上来便扑在宋忠一阵胡乱的捶打,口中唾沫横飞的骂道:“老娘怀了你宋家的种才几月,你就耐不住孤单去偷腥了!你这杀千刀的,你另有没有知己啊!”

宋忠被妇人打得哎哟哎哟直叫喊,当下神采便沉了下来。

听到买酒的客人闲谈时,大肆吹嘘襄王爷赵徵如何豪杰,如何多谋,如何战无不堪攻无不克……陆浅葱也只是在暗自嗤笑,表情庞大。

宋家妇人本就大着肚子,被宋忠毫不顾恤的掀翻在地,顿时一声惊叫,捂着肚子半响爬不起来,干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江之鲤脚步一顿,回过甚来看她,似笑非笑道:“哦,你从何得知,我对陆氏很好?”

见他越说越下贱,陆浅葱没由来一阵反胃,朝外一喊:“江公子,你来了!”

只可惜,这份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这类被一个‘家’字轻而易举俘获的感情,落雁是不会懂的。

江之鲤摩挲着袖口上那一道并不较着的,针线的陈迹,垂眸低笑,班驳的阳光透过树影洒在他的睫毛上,睫毛不堪重负似的抖了抖。江之鲤垂眸轻笑道:“落雁,你觉得我们一起踏着骸骨肉河走到此,是为了甚么?”

落雁神情一滞,贝齿轻咬微微发白的唇瓣,犹疑半晌,终是横下心问道:“公子为何对陆氏那般好?”

而那边,江之鲤一行人走在盘曲的山路上,氛围凝重,俱是沉默不语,各怀苦衷。

南边的气候湿冷,寒雨连缀,夏季活少,因此得了闲的镇上乡邻总爱到陆家酒坊买碗酒喝,加上陆浅葱为人暖和,酒艺卓绝,且从不在酒中掺假,故而买卖垂垂红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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