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葱继而道:“何氏的构陷之词是子虚乌有,但其兄砸我店铺倒是众目睽睽,人证物证俱全,大报酬何还不科罪?”说罢,她扫视一眼黄县令的腰包,意有所指道:“莫非大人与被告之间,另有隐情?”
黄县令被何氏吵得头疼,只好猛拍惊堂木:“寂静,寂静!”
陆浅葱看着她,没吭声。
陆浅葱沉吟不语,江之鲤倒替她出言道:“不如让那何氏当堂下跪认错,我们便考虑谅解她。”
江之鲤轻声一笑,将冰冷的视野转回黄县令身上:“大人,您可听清楚了?”
“我也瞥见了,就是何二砸了陆家酒坊!”
陆浅葱拢起双袖,嘴角弯成挖苦的弧度,眼神愈发果断清冷起来:“你说我诬告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的明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