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铁牛这个名字,陆浅葱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旧林亦是哭笑不得:“陆姨,阿谁赵……跟了你一起,要不要管管他?”
陆浅葱见时也面庞冷酷、双拳紧握,额角模糊有青筋暴起,还觉得他不喜好姜素衣一行人,忙笑着打圆场道:“诸位少侠想喝点甚么酒,现喝还是带走?”
汉人兵败,迁都南渡,同时带来了一多量家破人亡、衣衫褴褛的灾黎。天寒地冻,陆家酒坊前伸直的灾黎愈来愈多,男女长幼,俱是面黄肌瘦,在北风中瑟瑟颤栗,睁着双双怠倦而暗淡的眼望着酒坊内,巴望汲取一点淡薄的暖和。
他两人在门□□头接耳,声音本是压得极轻,那名女子却似是闻声了,缓缓转过脸来,声音空灵而轻柔,有如东风拂过皑皑白雪:“中间认得我?”
“赵铁牛真不幸。”故渊撇撇嘴,将头扭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