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了,斡离小儿是一个浅显将军吗?他是你们大帅的外甥啊!你且归去问问你们大帅的意义吧。”
“这……这是——”
“等一下。”靖王出声拦下,低声叮咛部下几句。
“王爷,没需求卡这么死吧,我们被俘的几个将士都是出众的,用一个斡离来换并不亏……”
靖王去了祁烁那边。
北齐使者分开后,徐将军直接抱住了靖王:“王爷真是贤明神武啊!”
靖王眼皮往上翻了翻,不耐烦问:“那几小我中可有本王的外甥?”
靖王冲北齐使者笑笑:“使者把这个带上。”
徐将军一窒。
靖王也不在乎北齐使者回不答复,持续问道:“那几小我中可有徐将军外甥?”
北齐使者看着被塞进手中的小木匣,心生迷惑:莫非是给他的好处,想让他压服乌野将军承诺?
靖王实在也不是没掌控,就是拉扯到现在,有些患得患失罢了,内心结壮后又开端担忧起儿子:“乌野承诺后,烁儿你就要冒险了……”
他还觉得漫天要价,当场还钱,搞了半天是一口价。
那几名周将也不是知名小卒,换斡离返来,大周底子不亏。
北齐使者当然不能说不值:“可另有几名周将呢!”
北齐使者眼角抽了一下。
使者一时不肯定:“将军,是要给他们……七百匹战马?”
徐将军对着靖王背影伸了伸手。
这几日以养伤为名,能见到祁烁的也就是靖王和军医。
“四百匹?”靖王又一次等来北齐使者,比划了一个七的手势,“七百匹。”
靖王皱眉:“如何不可了?你感觉乌野的外甥不值五百匹战马?”
使者:“……”跑了三趟,从五百匹涨到七百匹,这是干甚么呀?
并不感觉特别欢畅,毕竟被换走的是他儿子!
“父王放心,乌野不会等闲思疑的,毕竟‘斡离’是他一次又一次构和后才终究从我们手里换归去的。”
“那是当然。”
他们北齐最着名的资本就是马匹,五百匹北齐战马可比两千匹大周战马还值钱!
另有,您能不能别对人家使臣翻白眼,重视一点大周王爷的形象吧。
不成能,他不是为了一点好处卖国的人!
“手指啊。”靖王看着北齐使者的神采有些古怪,仿佛不睬解此人如何如此蠢,“归去对乌野说,不承诺的话就不消谈了,本王没这个闲工夫像小商小贩似的还价还价。”
“使者能够翻开看看。”靖王浅笑。
一声不吭的徐将军在心中狂喊:我不嫌少,快来欺侮我!
靖王板着脸把徐将军推开。
“将军,那我们——”
靖王脸一沉:“斡离伤了我儿子。”
乌野嘲笑:“不过是漫天要价当场还钱,再去一趟,就说愿出战马两百匹。”
徐将军也有点愣神,心道靖王您是真敢开口啊。
等北齐使者分开,徐将军都快心疼哭了:“王爷,四百匹很多了!”
当然这个只能腹诽一下。
屋中,徐将军神采有些庞大:“王爷,五百匹战马,北齐不成能承诺吧?”
“没事,没事。”徐将军向靖王投去感激的目光。
“这个老狗!”乌野砸了茶杯踢了凳子,一通宣泄后乌青着脸道,“去和那老狗说,我承诺了,如果再敢伤斡离一根毫毛,那就鱼死网破!”
徐将军忍不住嗷了一声,迎来北齐使者震惊的眼神。
北齐使者很快又去了。
这就是民气的奥妙之处了,费尽周折获得的东西或救回的人,普通很少去质疑。
“五百匹?”北齐使者声音都尖了,“这如何行?”
这时候,北齐使者已经把话带了归去,同时带回的另有木匣装着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