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也不在乎北齐使者回不答复,持续问道:“那几小我中可有徐将军外甥?”
他也没想到听到乌野承诺以七百匹战马换人的动静能冲动成如许,毕竟一开端只要五百匹啊,齐人如何能这么贱呢?
北齐使者当然不能说不值:“可另有几名周将呢!”
人是人家靖王世子抓返来的,还说甚么呢。
“这……这是——”
等北齐使者分开,徐将军都快心疼哭了:“王爷,四百匹很多了!”
这时候,北齐使者已经把话带了归去,同时带回的另有木匣装着的手指。
使者一时不肯定:“将军,是要给他们……七百匹战马?”
不知是不是目炫,方才靖王仿佛翻白眼了……
他们北齐最着名的资本就是马匹,五百匹北齐战马可比两千匹大周战马还值钱!
这下徐将军没了话说。
北齐使者眼角抽了一下。
“那是当然。”
靖王去了祁烁那边。
那几名周将也不是知名小卒,换斡离返来,大周底子不亏。
“手指啊。”靖王看着北齐使者的神采有些古怪,仿佛不睬解此人如何如此蠢,“归去对乌野说,不承诺的话就不消谈了,本王没这个闲工夫像小商小贩似的还价还价。”
靖王挥手让照顾儿子的侍卫退下,笃定的神采被游移代替:“本日北齐使者又来了。烁儿,伱说乌野老王八真的舍得七百匹战马?”
靖王冲北齐使者笑笑:“使者把这个带上。”
祁烁微微一笑:“如果是儿子,父王可舍得?”
乌野嘲笑:“不过是漫天要价当场还钱,再去一趟,就说愿出战马两百匹。”
使者:“……”跑了三趟,从五百匹涨到七百匹,这是干甚么呀?
北齐使者看着被塞进手中的小木匣,心生迷惑:莫非是给他的好处,想让他压服乌野将军承诺?
徐将军对着靖王背影伸了伸手。
“四百匹?”靖王又一次等来北齐使者,比划了一个七的手势,“七百匹。”
寒伧我,我情愿被寒伧!
乌野等来使者的传话,气得踢飞了一个小杌子,叽哩哇啦骂了一通后咬牙道:“四百匹,不能再多了!”
徐将军也有点愣神,心道靖王您是真敢开口啊。
战马再贵重,又如何和儿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