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之以是这么说,是因为他低头之时看到了桌子上面,姚瑞甫双脚上穿的那双鞋子。
师仲道一拍桌子,叫道:“上酒!”
刘永铭又问道:“那本科进士,你当早早进京才是呀。如何会赶不上报名呢?”
姚瑞甫说:“只因那件事情以后,兵部枢密司那边向征北大营派了些人手,殿下只在都城,当晓得兵部枢密司是多么司所。师帅因密探深切虎帐而极度讨厌于我。他并不想让我插手会试。我求得门路,赶在最后一天而来,却不想名额被殿下您的弟子所占,此乃我命该如此。”
他压着声音对姚瑞甫言道:“良禽择木而息,若我刚愎自用,则不敷以辅,你离我而去乃是正理,无需惭愧。至于财帛之物,更不必担忧。古有陈平贿金盗嫂,汉高祖仍以重位厚之,此何理也?乱世之局,用人之始,不当以德论之,只要有一技之长,便可为用也!汉时樊哙、今之丁实皆裙带之系,李靖、李绩皆士豪出身,不成同一而论也!”
他双手无措之时,将桌面上的杯子给碰掉了。
想来这些年姚瑞甫在征北大营并没有遭到多大的正视。
刘永铭说完,转向了步青云,对步青大声说道:“步青云,你醉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