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一愣,想到他受了内伤不好挪动。这伤也因她而起,本身喂他喝药也算不上甚么大事,便又坐的更近些:“好,那你张嘴,啊。”她似喂小孩喝药普通。将瓶子送到他唇边。
话说她是闭着眼睛的,一时寻不到白砚的唇,双唇落在他鼻尖,只感觉此物高高尖尖又冰冷,还会喷气,不似嘴唇,便转道往边上亲。双唇在他脸上溜来溜去,就是寻不到嘴唇。她心中大急,便想睁眼去看,才一睁眼,便被白砚搂住腰,一个翻身被他压在身下,他柔嫩的唇覆了上来,只听他低低的声音道:“真是急死人。”
含香点头,甚是朴拙的将清凝露送到他面前:“喝一点罢,对妖怪也有效的。”
她弯下腰,见他半睁着眼看她,长长的睫毛垂着,鼻梁高挺,皮肤细致。双唇微张,吐出冷香。蓝眼深深,光彩万丈,她的影子似倒映在蓝色的湖水中,将她吸出来。这么靠近了看,更感觉他长得都雅,她的一颗心跳的缓慢,似要从口中飞出来,脸似火般滚烫。他的吐息离她这么近,悄悄拂过她的脸,她忍不住深吸几下,打了个颤抖。
白砚轻笑,将清凝露丢给她:“收好,明日还要服的。”
话说白砚这些年在妖界横行惯了,不管做甚么事都是直来直去,就算是威胁利诱用得也是很直接的体例。从未似彻夜这般耗脑筋哄人。
他又翻了个身,让她躺在他身上,拿起瓶子将青凝露倒进她口中。她的唇本就鲜红,在他的吮吸下更是红的要溢出血来。她不过只含住一小口,他就急的按住她的头,重含住她的唇。
白砚一声轻笑,又咳了两声:"你坐那么远做甚么,我又不会将你如何。"
口舌间一片湿热,白砚的唇烫的吓人,双眼死死的盯着她,似钩子普通拖着她不竭沦亡。她本着最后一丝腐败,伸手推他,却被他抓停止段按在头顶。她的身材与他贴的不留一丝裂缝,能感到相互的心都在猖獗跳动。
他猖獗的在她口中残虐,舌尖扫过唇齿,在她舌上打转。她的头皮阵阵发麻,感觉不能这般下去,便用舌头抵着他的舌向外顶。岂知她不太悄悄一动,他搂在她腰上的手又是一紧,手也不端方的在她腰上摸索着,她浑身一颤,脑筋也不如何好使了。
含香甚是宽裕,赶紧道:“你不要看我,你看着我我如何喂?”
白砚见她半天不动,明显是惊骇却又强装平静,甚是好笑,便悄悄的拉了拉她耳后的头发道:“还不快些。”
她缓慢喘气,与他的呼吸声交叉一片。他将舌头吐出,悄悄咬着她的唇瓣道:"我上了你的当,你口中无药,不如再喂我一次。"
含香坐立难安,心中感觉他那些话是哄人的,却又不忍见他痛苦的摸样,纠结了半天道:“要不我去叫师叔过来吧。”
含香点头:“不畴昔。”
白砚是真的受了内伤,他一进牛车便倒在车上,神采惨白如纸。虽不似殷凰那般口吐鲜血,也实在将含香吓得够呛。她立即起家,要叫人来帮手,却被白砚拉住
他的手一松,含香立即跃起,她这一下用了尽力,没考虑到车顶不高,脑袋在车顶撞的生疼,只见她捂着头顶,疼得龇牙咧嘴,又羞的满脸通红,甚是狼狈。
白砚嘴角抖了几下,又当真道:“要服用此药。便只要一种体例。”他指了指含香的唇。
她没有站稳,整小我倒在白砚怀里,压住他胸口,白砚闷哼一声,抱怨道:“你太重了。”
含香一开端并没明白,他又指了指本身的唇,她才恍然大悟,脸一下子红透,连着脖子以下都没一块红色的,她斩钉截铁道:“不可!”
她一惊,腹中已是冰冷一片,幸亏这清凝露并非药性凶悍,喝下去也不会如何,不过白白华侈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