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晕乎乎的,乃至忘了伸开嘴,白砚悄悄感喟,分歧于先前的霸道,悄悄用舌尖分开她的唇齿,清凝露流入他的口中,冰冷僻凉,又甜美甘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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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香甚是宽裕,赶紧道:“你不要看我,你看着我我如何喂?”
先前与黑影对掌,那黑影中了他的狼毒落荒而逃,而他自也伤的不轻。他并非不想将黑影杀死,倒是心不足力不敷。回想起来也是心有戚戚,若非那黑影已与殷凰斗了好久,他也不必然能够将其赶跑。衡水城中竟然藏着个这么短长的角色,若非彻夜所见,他实在难以信赖。
她一惊,腹中已是冰冷一片,幸亏这清凝露并非药性凶悍,喝下去也不会如何,不过白白华侈了一口。
含香低头看了药瓶,纯阴玉瓶,阴阳相抵,她向来没听过这类说法。可白砚活了千年,见地天然比她来的广,他既然说阴阳相抵,那就阴阳相抵吧。她点点头道:“本来如此。”
当她是傻的吗?拿这类大话骗她!
含香又含了一口,这一次她干脆闭上眼,一鼓作气,对着目标冲上去。
她缓慢喘气,与他的呼吸声交叉一片。他将舌头吐出,悄悄咬着她的唇瓣道:"我上了你的当,你口中无药,不如再喂我一次。"
含香脸一红,赶紧坐得离他远远的:“我那里重。”宁柳儿才重,她拖着宁柳儿差点飞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