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撤兵了,公然如伯温先生所料,吴军当真撤兵了,哈哈哈,伯温先生真乃‘诸葛孔明’再生!”
朱元璋畅怀大笑,当即任命刘基为首席智囊,汤和、耿再成、张士德等将闻言,也是齐齐拱手道贺。
灰头土脸,兵甲染血的汪成泽,看起来非常狼狈,而周边的吴军马队也个个脸上带不足悸。
眼下汪成泽所带马队丧失过半,莫说能不能安然达到丹阳城下,就是幸运进入丹阳城,也阐扬不了大的感化。
汪成泽黑沉着脸,心想他刚靠近丹阳城,就遭到朱军的埋伏,那便如叶德新所料,刘基已派兵偷袭丹阳城。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基那抹淡笑缓缓变得光辉起来,轻声道:“动静差未几要传来了!”
却说,朱元璋收军退回丹徒城后,心中尽是忐忑,汤和、张士德、耿再成等将也是坐立难安。
邓愈正率军前行,俄然有标兵来报,说前头有一部己军残兵,邓愈闻报眉头一皱,心中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撤,快撤!!!”
不过,刘基的反应却与世人决然分歧,他脸上带着一抹安静的淡笑,手掌悄悄抚摩颔下的髭须。
邓愈定下决定,回绝叶德新懦夫断臂的毒计,放弃毁灭朱元璋、刘基的大好机遇,马上引兵赶往丹阳城救济。
“竟然吴王情意已决,部属不敢再有禁止,还望吴王令雄师马上解缆,赶回丹阳城,以保万一!”
叶德新说完,便告别退去。
汪成泽蒙受伏击,引着残兵逃到一处隐蔽的树林后,见火线没有追兵,才停下来清算兵马。
汪成泽心中大惊,回过神来时,发觉劈面而来的是片片箭潮,汪成泽赶紧挥枪抵挡,击落箭矢数十支,只是这箭潮实在过密,并且来的又过分俄然,汪成泽被射中好几箭,而他所率的马队,更是在半晌工夫间,折损过两百。
“吴王,是否成绩皇图霸业都在你的一念之间,如果此次你的决定有误,那形成的后患,将无穷无尽!”
汪成泽吓出了一身盗汗,赶紧提枪往金朝兴面门直刺,金朝兴迅疾抽回素银枪,拈枪挡住。
汪成泽思虑一番后,决定带着残兵归去和邓愈汇合,汪成泽不顾伤势,连夜赶路,又过了一天半后,前头俄然风尘高文,汪成泽眺眼望去,正见吴军旗号,汪成泽心头大喜,赶紧策马迎去。
金朝兴引兵与残存的吴军马队厮杀,又剿除了百余骑,其他随汪成泽逃脱的吴军马队独一不到三百来骑。
却说,数日前,横野校尉汪成泽率八百马队赶回丹阳城,将近赶到丹阳城外三十里处时,山道两侧俄然响起无数弓弦暴响。
只见金朝兴手中素银枪快如闪电,往汪成泽心窝便刺,汪成泽急闪,只见素银枪贴着汪成泽身材一冲而过。
金朝兴虎目圆瞪,策马飙飞,径直杀向汪成泽,汪成泽惊魂不决,又见金朝兴杀来,仓促舞枪应对。
听到这里,叶德新的眼眸蓦地展开,神采中存了一分光荣,也多了一分遗憾,光荣的是本身碰到了一个重情重义,值得效死的君主,遗憾的是,这位君主固然聪明睿智,谨慎心细,奖惩清楚,统兵有道,但间隔完美的统帅,或者说合格的枭雄,却还缺了一点,那就是无情!
这时,金朝兴所部人马齐齐杀来,汪成泽不敢恋战,勒马急转,硬是杀出一条血路逃离开去。
“哈哈哈,伯温先生所言有理,本国公得伯温先生,就如游鱼得水,此后,伯温先生便是本国公麾下首席智囊!”
刘基这话一出,朱元璋、汤和等人纷繁变色,朱元璋刚想开口去问,这时,一个朱军标兵快步走来,跪地禀报导:“启禀越国公,吴军已趁夜全数撤出了丹徒境地,正往丹阳城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