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胡大海更胜一筹,只见张士义的宽背大砍刀被遽然撞开,新月戟以势如破竹,直捣黄龙之势,刺向了张士义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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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门守将非常谨慎,并没有当即翻开城门,而是大声喝问道:“你们是谁的部下?如何弄得如此狼狈?”
吊桥放落,城门轰地大开,埋没在败军中的胡大海长刀一挥,抢先杀入城中,事发俄然,周军反应不及,当下便失了城门。
胡大海暴喝一声,奋力一抽,张士义倒是狡猾,仿佛早有预感,猛地松开,胡大海收戟过猛,身材猛地望后一倒,佛门大开。
“铛!”的一声巨响暴起,便见张士义的宽背大砍刀甩手而飞,等张士义回过神来,新月戟的戟尖已然刺入了他的咽喉,溅出了一道素净的血花。
仿佛想到了甚么糟糕的事情,东门守将心机一转,急命守军翻开城门放败军入城。
眼看张士义就要在关头时候,实现绝地反击,何如,终究变故突生。
胡大海发觉杀机扑来,赶紧稳住身形,新月戟如有破天开云之力,突然刺出,新月戟、宽背大砍刀相对而冲,好像两根脱弦箭矢,又如匹练惊鸿,倏然对撞。
邓愈闻言,心下会心,语气中满含杀气道:“吕珍,云起的话你听到了没有,归顺是生,拒降是死,你可要想清楚!”
“甩手!!!”
张士义等的就是这个机遇,虎目中凶光狂涌,满身气势如若怒涛囊括,歇斯底里地吼出一个‘杀’字,拧刀望胡大海的面门就劈。
东门守将听后,顿时心头大疑,正要喝令城上的守军放箭,就在这时,城下败军来的方向猝然传来震天动地的喊杀声。
张士义强忍剧痛,聚起满身力劲,舞起大刀就向胡大海的脑袋劈去,看这步地,是要和胡大海拼个玉石俱焚。
合法胡大海抽回新月戟,筹办再策动一轮猛攻时,却见张士义活络地伸脱手臂,朝回抽的新月戟戟杆猛地一夹,稳稳地将新月戟的戟杆挟在胳肢窝。
没过量久,董清、张棋引救兵赶到,近万破虏军一拥入城,大局定下,至此,盱眙城再次归入破虏军的版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