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啊。可这世道怪乱的,走哪哪慌。这个派阿谁党的,另有红毛子和匪贼。听人说,被匪贼现了还好,跪下磕几个头,说几句好话,弄上一段,就算弄的不好,人家也会放你走。如果被红毛子现了,就要被糟蹋了。”
我朋友的媳妇住在我家,这叫托妻。我一个没结婚的男人被托妻,搞不好是要被说闲话的。我一个黄花大――啊呸!我一个朴重青年,名声如果被搞臭了,如何面对将来的媳妇啊!
就算我不在乎本身的脸面,还得在乎我们枪家的脸面呢!
不过话说返来了,你话说的是挺满,可你如何养人家啊?
可就算是好人,也不能随便领家去啊!
“我说你做事如何不带脑筋啊?把女人往我家领,也不说和我筹议筹议!就这么把人领去,你想干吗?你无能吗?你现在就能娶她啊?再说了,我们对这妹子一点也不体味,都不晓得她是甚么人,哪能随便领家去!”
“妹子!别哭!我养你!”
“枪爷!信我!她是好人!”
好嘛!短长嘛!
老农是个有知识的人,应当不会这么做――想到这里,我俄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雀儿皱着眉想了想,不甘心的点了点头。
“你给我过来!”
如果在平时,老农这么说,我绝对没有定见。但是现在,绝对不可。
说着,雀儿又吸起了鼻子,声音哽咽起来。
“可不呢,辛苦着呢。裹子里也没几个板子,先起是讨食,过后见有卖艺的,翻跟头下腿,翻拱桥。我一想,这我也会啊,就试着弄,还真赚了些板子。但是我弄的不好,赚的未几,几时赶上美意人,赏个大饼甚么的,才气吃饱饭。”
老农此人啊,心眼儿太直。我让他说好话,他倒好,直接就剖了然。
我毕竟还没结婚,她毕竟是个女人,就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让她住进枪家,我如何办?我们枪家如何办?
啊!对了!
啊啊啊!我信我信!她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