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团长的名声已经够臭了,再臭一点也无所谓,以是我才把这盆脏水扣在了他头上。
“我不是去买东西,我是有别的事儿。”
老农分开后,我去军官宿舍那边歇息了几分钟,然后才奔着营区门口走去。
老农拎着一个军用挎包,内里装着奶糖,小蛋糕,五香花生,猪肉脯和卷烟,这些就是所谓的慰劳品,也是他做两天半夫役的酬谢,代价两块钱摆布――这就很多了。
我风俗在月初安排打靶,如果月初没有任务,5号之前,练习用弹必定用光。大抵是遭到我的影响,兵士们的打靶热忱都很高涨,有相称一部分兵士在打靶的过程中尝试用弹孔写字,不过至今为止还没有能做到横平竖直的。
因为拿了零头,以是慰劳品必定没有我的份。老农觉得我要去买东西,就拽住我的袖子,拉着我往营房外头走。
“枪爷,咱回家吧!”
我身上统共有三十五块六毛钱,我本身买了个烤肘子,又买了八块钱的猪肉腊肠,四块钱的熏肉,猪肉腊肠有四种,熏肉有两种,每种各两块钱的。另有三块钱的白面包,剩下的六毛钱买了六根白蜡烛。
我们315团各连在干工程时拿到的酬谢,老是比其他团的连队少。最过分的时候,乃至只要其他连队的一半。之前统统的团都驻扎在一起,闲着的时候,能够去别的团串门谈天。大师聊着聊着,很轻易就聊到干工程的支出。这一比,差异就出来了。
团里的兵都熟谙我。开初,我一到靶场就会大出风头,乃至于我们连里的兵本身不打靶,把枪弹都给我,让我在靶板上打字玩。从戎的人大多不识字,我会趁机教他们一些字,因为这类学习体例非常风趣,以是大师都能记着。
回过神来的时候,约瑟夫已经带着我来到一家遮曼尼人开的商店。这里卖的都是有遮曼尼特性的东西,比如说腊肠,啤酒,熏肉之类的。我一眼就相中了这家店的烤肘子,那肘子一看就是外酥里嫩,非常适口――当然了,代价也不菲,一个肘子就要二十块钱。
我不是成心要骗老农,如果老农晓得我要帮约瑟夫,他必定会拦着,搞不好会揍约瑟夫一顿。老农一听是团长交代的事,便小声骂了两句,大抵是说团长不是东西,不把上面的人当人看之类的。
我们团的团长在兵士眼中的形象非常糟糕,主如果因为他太贪了。明显干的是一样的活儿,人家316团一个连能拿二百二,我们只要一百五,少了整整七十块。固然平摊下去每人也就一块多,但是别忘了,单个兵士分到的量本来就少,三块多比两块摆布多了五成以上,能多拿很多东西呢。
约瑟夫还等在那边,就站在尖兵四周。比起其他的驻京军团,我们第七军团的尖兵明显是不称职的。他们巡查的时候常常和人谈天,如果对方肯给根烟抽,乃至能够直接来到尖兵身边,尖兵底子就不防备。
买完了东西,约瑟夫便自发的带着我,朝侧重宜坊的方向去了。
“你先归去,我另有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