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们三个蹙一蹙眉头:“不若却跟章夫人一道,那儿人多,便是有人摸出去了,也不敢往人多的处所去。”
太丰县离海边不远,也不知这伙人从哪儿来,此处不能靠商船货船,却有浅滩,也有渔民出海,莫非他们是趁着夜里涨潮驶了小舟过来的。
也不知如何这一返来了这很多,下了一夜的雨,没这么快退潮,人才敢留这好久,若不然一早就该撤归去了,石桂抖着声儿问:“那出去的人呢?可有返来的?”那守门人看着她,摇了点头。
明月皱着眉头:“要打就是从水来的,你放心罢,一时半刻打不到章家来。”是打不出去,可四周的村镇必是遭殃的,石桂惊叫出声:“另有人在小院里!”
瑞叶坐立不安,石桂内心也焦心,可叶文芥蒂着,瑞叶又这个模样,她再慌乱起来,屋里也没人主事,把茶烧热了,几小我就坐在东屋,挨着叶文心,闻声外头锣声不竭,给她们一人都倒了一杯:“喝杯茶罢。”
石桂一把抓住她:“有人去了,少爷那儿也不会不管的。”明月就是先去奉告宋荫堂,跟着就往小院去,跟章家属长交代一声,门关了也能叩得开。
叶文心摇一点头:“不必了,我们现在安稳着,他们自有事办的。”男人都上了楼,那些水匪登陆来,也不过是要抢些吃的喝的,章家堡如许难进,那里会操心来打,不利的还是村民。
叶文心来漳州时,也看过此地的县志府志,晓得章家堡的由来,这楼造起来就是为着戍守的,本来百年前不姓章的,住了出去也姓了章,祠堂里另有厚厚一本祖谱,上头细细列举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