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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裳抱着喵妹儿看着些无聊的番笕剧,不时催促着我:“快点去给我买内衣……我身上,好难受的……”
“你混账!你没有爸没有妈吗?你有没有为你的亲人考虑过?你死了他们如何办?”
“可我都把我本身的身子给了你啊,这还不算要好?”
电话响了好久她才接听,她的声音非常降落:“陆鸣,晓得吗?明天的这一个旷工,只要我报到人事部,就算文惜再次通融,恐怕也保不住你的事情了!”
“对啊,我的内衣都被雨湿透了,我把它们都洗了……对了,你先去把它们晾起来吧。”
阴霾的天空再次洒下了雨点,雨渐大,很快湿透了我的脊背,我心知林裳失血过后身子衰弱,不能在雨中逗留,因而想拉着她分开楼顶。林裳却不共同,干脆坐倒在地,抱着本身的双膝哭着个没完没了。
我点点头说:“你不碰到那边,我都忘了那边还包扎着纱布呢。”
我晕!
我晓得,我又一次的无端旷工恐怕完整让向梦对我绝望了。我的脑海里闪现出她对我殷殷等候、却又悲伤绝望的模样,叹了口气,给赵志华回了一条短信,然后拨打了向梦的电话。
我给林裳找了新的毛巾,又找出一套洁净的寝衣,递给她说:“寝衣是我的,不过都是洗洁净了的,你去洗沐浴,把湿衣服换下来吧。”
我捡起垫子回丢她说:“进内衣店没甚么,我是一分钟都不敢分开你,我走了,你从这窗户上跳下去如何办!”
吹干了头发,林裳将头发束在脑后,暴露她白净的面庞,我站在她的身后,闻见她身上一阵阵鲜花般的香味,想起今早那些个少儿不宜的画面,不由有些心猿意马。她用胳膊肘推推我,嗔道:“想甚么呢……你去帮我买套内衣,好不好?”
林裳拿起沙发上的垫子丢向我,嗔道:“你个大男人,进内衣店又如何了……你没给你的文惜买过内衣吗……”
我自顾自地从林裳的包包里翻出她的手机,划开屏幕,屏幕上干清干净的甚么软件也没有装,再翻看她的通信录,一条记录都没有。
林裳昂首看我,急道:“哎呀!你的背上,是不是缝的针还没有拆线呢!”
我一阵无语,丢掉了烟头又关好了窗户,说:“好好好,饿了是吧,我先给你弄点吃的。”
我跳下窗子,劈手夺走了削皮刀。
我叹口气再次蹲在她的身边,看着雨湿透了她的发丝,再从一缕缕的发梢淌到地上,我拉过她割过腕的左手放在怀里,起码要庇护她的伤口不被雨淋湿。
我几乎一个趔趄跌在地上,无法又道:“要不,你跟我一起去买!”
林裳不语,王八吃了秤砣一样毫不转头地来到了顶楼,走到了楼顶边沿。
林裳无法,但又有些感激地看了看我,扭头钻进浴室。
如此闲坐了好久,林裳终究抬起了头,哀伤地伸开右手手臂将我抱住,她抱得很紧很紧,仿佛我是一棵池沼地旁的拯救稻草似的。她的右手在我的背上划过,偶然间碰到我背上一团凸起,刹时我被那来自凸起处的疼痛弄得呲牙咧嘴。
纠结了好久,林裳终究捧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了浴室,问我:“有没有吹风机啊?”
“不可,等衣服晾干再穿!”
“那如何办?不可!你必须去给我买内衣,还要给我买衣服袜子,我还饿着肚子呢,就这么穿戴你的寝衣,如何出门用饭嘛?”
“那你先解释下,为甚么要开窗户?”
我却没有用饭的胃口,点着一支烟,发着愁说道:“你住在那里?有没有家人和你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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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洗脸间的大镜子前,透过耷拉在面前的头发看着镜中的本身,也不知在想些甚么,神采怪怪的。而我正拿着吹风机,掀起她一缕缕的湿头发,放在吹风机风口处吹干。林裳叹口气说:“我感觉你还挺会照顾女人的嘛,你的文惜如何就不奇怪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