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闲坐了好久,林裳终究抬起了头,哀伤地伸开右手手臂将我抱住,她抱得很紧很紧,仿佛我是一棵池沼地旁的拯救稻草似的。她的右手在我的背上划过,偶然间碰到我背上一团凸起,刹时我被那来自凸起处的疼痛弄得呲牙咧嘴。
我捡起垫子回丢她说:“进内衣店没甚么,我是一分钟都不敢分开你,我走了,你从这窗户上跳下去如何办!”
“你混账!你没有爸没有妈吗?你有没有为你的亲人考虑过?你死了他们如何办?”
“莫非就没有让你舍不得的东西吗?这个天下真的让你这么绝望吗?”
林裳吹着蛋汤上的葱花,喝了口汤,说道:“如何?你想找我家长?放弃吧,这个新手机里甚么都没有的。”
她这边在浴室里沐浴,我那边一个劲儿的不放心。浴室里有镜子,她会不会打碎了镜子,用锋利的玻璃……浴室的墙壁也是坚固的瓷砖,她不至于用脑袋撞墙吧?
“我才不会做这些事呢!”我很快回绝,对她说道:“本身去晾!”
我钻进厨房,煎了几个鸡蛋烧成汤,捞出蛋来在汤里煮了两包泡面,汤头咕嘟嘟地冒着热气,客堂里却俄然收回非常的声响!
“喂,我要吃苹果,把刀拿来!”
我点点头说:“你不碰到那边,我都忘了那边还包扎着纱布呢。”
……
“那你先解释下,为甚么要开窗户?”
“买甚么?内衣!”
林裳捧着泡面碗天然地说:“你就是啊!”
林裳点点头。
我跳下窗子,劈手夺走了削皮刀。
听了这话,我不由昂首看了看镜中的本身,有点蕉萃和得志,叹道:“这也没甚么,只是吹头发罢了,谁又不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