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乃至此,周如水自无话可讲,转而便一门心机盯向了蛮人,二人持续乔装成佳耦跟在了那些个蛮人身后,以待乘机而动。
跟着他的行动,扯破的痛苦自交/合处阵阵传来,谢釉莲却因口中绢布生生抑住了哭泣。她痛苦地抬起脸来,不断地蹬着双腿。但这毫无感化,只叫渐入沉迷的谢靖下力愈重,他毫无豪情地捣/入她的身材深处,捏着她的下颌,冷冷地哼道:“父亲另有句话,便是你既知自个是个棋子,便该有做棋子的本分。”说着,他的行动忽就顿了顿,盯着谢釉莲痛得发白的俏脸,俯下身,一面咬上她的唇,一面卑劣地调侃嘲道:“阿姐,你说你这些年来到底在图甚么呢?若知会有本日,你可会悔,当年未死在那漂泼的雨夜?”
“命?父亲本日命吾入宫,本就是置吾之存亡于不顾!既摆布都是个无命好活,倒不如拖着阿姐一道不是?”听她所言,谢靖涓滴未恐。他阴霾地望着被他压得死死的谢釉莲,醇厚的嗓音在空荡的室中仿如磨刀霍霍。
她猜,那粮秣或许会为龐县所丢。但她实不明白,王豹所贩之兵戈到底从何而来?毕竟士庶之家都不得私蓄兵器,私铸铁器者,更是趾刑难逃。却她问王玉溪,王玉溪只但笑不答。
谢靖的话像一根钢针,死死地刺入了谢釉莲的血骨。她怔了怔,斯须,便猖獗地笑了起来。这笑声比哭声更惨,不过一瞬,泪水便自她通红的眼中滴滴滑落。
这般的明目张胆,天然是全全暴露了狐狸尾巴!人证有了,物证亦只需寻着了他的储仓便也会有。
“父亲的意义,自是不管如何, 都要保住您这腹中龙胎!”谢靖嘲笑着靠近了谢釉莲的耳畔,一面私语,一面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耳垂,健硕的身躯不容置喙地压迫在她的身上,冷嗤地持续弥补道:“便比方,禽兽无礼,血族通/奸。”
王玉溪无法,就着她的手食了一片,少顷,便蹙了眉道:“瓣味微醋,莫要食了。”抬手就想接周如海员中的柑肉。
室中沉寂,二人的呼吸因这行动交缠在了一处。谢靖面上的笑容诡异而又乖戾。谢釉莲只觉他粗躁的手指缓缓摩挲过她的耳根, 斯须,指尖便刮掠过她的颈脖,掐住了她的咽喉。
前岁因赏花宴众家遇险之故, 她们这一支可谓腹背受敌,父亲更是亲身求到了她这儿。遂她没法,只得通同宫人,谎称有妊,解了父亲的燃眉之急。
这事儿一环扣着一环,起初裴辉莫名死了,旁人都当裴家的好日子到了头,却未晓得躲在裴辉背面的王豹才是真真的伤了筋骨。
却王豹到底也姓王,遂她恍忽明白了来龙去脉,更感觉他胆小包天,不由便提示他道:“你莫要忘了,王豹但是你王氏中人。私设地下妓馆或是自裁便够,但强抢官粮,私铸铁器,通敌卖国,倒是诛灭九族的重罪了!你这般将人证线索一一交出,便不惧七兄与谢浔会借机整垮你王家么?”七兄待她再亲,她也知他从非善茬。更况王氏族人从不为他拥趸,她实怕他会落井下石。
“阿姐道父亲蠢,便也觉吾亦蠢么?却在我看来,最蠢的是阿姐你才对!齐姬落胎后的了局那个不知?君上本偶然,若你这胎不保,了局怕也相差无几!这般,又何来保吾高官厚禄之说?倒还不如遂父亲所想,铤而走险!”谢靖眸中已透出了猖獗之意,他忿忿而言,更是自怀中抽出了一张绢帕,直截就堵住了谢釉莲的嘴。
气候一天比一天暖,再未几时,便将立夏。
见谢釉莲一双媚眼瞪得赤红却无能摆脱,浑身的乌黑肌肤都因惊骇而起了鸡皮。谢靖心中更是奋发非常,仿如病入膏肓的暴徒,毫无怜香之情地直截就扯下了她的亵衣,揉着她饱满的圆丘,痴迷猖獗地说道:“阿姐国色天香,常日奉侍君上可不憋屈?现在好了,为弟身强体健得很,定能才气叫你晓得真真的欢愉滋味!”说着,他便如濒死之人普通,破罐破摔地将谢釉莲的双手困在了头顶,掰开她的双/腿,不管不顾的挺/动下/身,捅/入了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