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逾明的大手紧紧握住,暖意如同一道疾流,自掌心中转心脏。月华的心好似被温泉包裹,咕嘟嘟冒着热气,暖意顺着血液分离到四肢五骸,非常熨帖。

月儿弯弯,月华也是眉眼弯弯。

“数百年?你的情劫?你究竟是谁?”月华的脑筋一片浑沌。他识得她数百年?陪她历劫?他是谁?

“另有甚么事瞒着我?”月华俄然发问,意欲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不待月华审它,它便照实招了。宴席最热烈之时,它使仙力吹起几位嘴碎女仙的衣裙,引得嘘声一片……以后尾随她们,看了几场热烈。

遍寻逾明不见,仙娥头皮一紧,再寻殿主月华也无踪迹。

“我答允天帝天后的订婚之计,唯有一个要求,只要你。这场订婚,于他们是假,于我,是真!”

书桌上唯余一张素笺,墨笔誊写的一行小楷:下凡办事,归期不定。

他将青玉杯往前一送,朗声道:“此杯为我亲手所制,以此为聘!凤凰于飞,翙翙其羽。我心悦你,也愿等你一个心甘甘心!”

“木簪究竟有何奥妙?”逾明猎奇得紧。

天上一日,凡界一年。人间恰是荷叶亭亭的夏季。

“姻缘簿上注统统姻缘,也总有例外。情根碎了,再长出一根便是。你若信我,便收了我的聘礼。余者,不必你忧心,我来想体例!”月色下,他笑吟吟的望着她,潭水般深沉的眸子里,迸收回一种自傲的神采,一张一合的红唇也非常魅惑。

“天道,不成违。”月华声音渐低,已信了几分。

月华禁不住老脸一红。对逾明,她道不出是何豪情,总感觉……似曾了解。

菱歌声中,采莲少女们身着罗裙荡着轻舟而来。年青稚嫩的脸庞掩映在盛开的荷花间,敏捷混入莲池中不见踪迹,唯有欢畅的歌声提示她们的到来。

“叫我等了这么久,你才想起来,此番是我讨的利钱!”

“风谨也好,月华也罢。一个名字罢了,终归都是你!”

“并无奥妙。”月华抿了唇,实则内心深处模糊有了一个猜想。

逾明举起十指相扣的手,晃了晃,对劲道:“你若不放手,我天然有体例。”

“想起来?”月华双眼迷蒙。

月华顿时语塞。挑中青李,天然是因为阿谁梦……梦中的大将军,单独咀嚼酸涩的青李,叫她忍不住也想尝尝青李是何滋味。许是……情的滋味儿。

日暮菱歌动南湖,女郎双桨荡舟来。

犹记得出地府时,他最后一句是“秉公办理”,几时做手脚了?莫非之前……

月华与逾明泛舟湖上,好不快哉!小舟穿行于荷叶大伞之间,不时与粉嫩的荷花擦肩,划桨的水声惊飞一群野鸟,出现的波纹将玩耍的游鱼逗得跃出水面丈许。

逾明又是一声轻笑,一指轻点她的额头,点醒她,“你觉得,是谁用解酒的百花蜜置换了你跟前的果酒?”

月色下,他深潭普通的眸子水波潋滟,密意的目光只为月华逗留,几乎将她的心也熔化了。

“你的每一世情劫,也都是我的情劫。”

月老殿掌管三界姻缘,正装为正红色,虽没有规定款式,多数也是简朴风雅,男女皆宜。何时多了这些花花草草?

“我等了你数百年。”

逾明点头,“正如你所料。我替他肃除两颗妖精元丹时,于他的灵魂上施了个小神通。”

他的身影,垂垂与她影象片段中的某个影子堆叠。

逾明坐在舟头,将一颗脆生生的莲子抛入口中,扒开一片遮挡的荷叶,“莫非是她?”

“风月笔呢?你可曾见到它?”月华收了木簪,摸摸腰间,青丝仍在,吊挂的风月笔却不见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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