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顺听得眉开眼笑,候爷但是神仙弟子,他的“知识”现在都只传给军中的将领,如果能够学得一鳞半爪,说不定就有出头之日。
“太后,元利煮这锅羊肉,就加了盐和一把松针,却比本来我吃过的羊肉都要好吃,先前还真是没想到。”袁宗道也感慨地说道。
“那神仙传法又是如何回事?本来我都没传闻过,给我讲讲……”
“长顺,好见地啊,兵戈不会含混吧?”
这几坛米酒还是高信从土家人手中买来的,非常不轻易。李元利见每人面前的碗里都倒上了酒,连高夫人也不例外,这才双手端起酒碗对高夫人道:“奶奶,孙儿敬您一杯,祝您寿比南山!”
“回候爷话,说实在的,谁不想过安生日子?不过我们现在是能够在这儿屯田,但是等内里鞑子夺了天下,他们必定不能让我们自在安闲地在这儿屯田吧?到时鞑子出兵来攻我们,我们如何抵挡得住?使惯了锄头,要想再耍刀枪,可就不轻易了吧?”
李元利和赵长顺聊得欢畅,铜头坐在灶前烧火,袁宗道问他道:“铜头,你家候爷宰羊煮肉的挺谙练啊,日子过得还利落吧?”
“这汤白生生的,又香又鲜,元利,你去当厨子得了。”高夫人对劲地啜了一口热汤,对大伙说道。
伙房里其他几个厨子军听长顺这么一问,都放慢了手上的活计,侧着耳朵偷听。
一锅羊肉煮了一个多时候,连高夫人都叫人来问了两次,总算是端上了桌子。这一桌就五小我:高夫人、袁宗第兄弟俩、刘体纯和李元利,至于铜头、高信、王拙他们,已经端了一盆走了。
“多谢候爷!小的必然学好候爷传授的‘知识’,不给你白叟家丢脸!”赵长顺翻身便想下跪,李元利赶紧拦住他笑道:“你比我还大几岁,叫甚么白叟家?”
“莫非神仙连杀猪宰羊的本领也教?候爷本来源来没干过这些事情,明天却干得那么敏捷!”铜头最后迷惑地自言自语道。